许青霭有些发愣。
陆黎书说：“
之所以能做你做不到
事，是因为掌握
比你稍微多
些权利与金钱，并不是本身比你强大。同样，你现在乃至以后能在艺术领域拿到成就也同样是望尘莫及高度，明白吗？”
许青霭点点头，陆黎书像盏引路明灯，总是在他迷惘时候给出正确方向。
许青霭和他并肩走几步，忽然有些好奇，“那你大学学是什
专业？金融吗？”
陆黎书说：“核工程。”？
陆黎书说：“不是这样。”
许青霭偏过头看他。
陆黎书收回握着许青霭手，说：“你往前看，看到什。”
两人刚巧走到楼下，许青霭看着医院里来来往往行色匆匆人，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病人，以及带着孩子玩夫妇。
“病人？”
在病房外接电话，听见声音回头朝他招手。
许青霭忽然觉得安心，仿佛无论他去哪里，只要抬头就可以看到陆黎书在等他。
他走过去，陆黎书正好挂掉电话放进口袋，伸手揽住他腰揉进怀里，抬手在他眼尾蹭蹭：“跟他说什？”
许青霭很顺从仰起头，“说你总是欺压。”
陆黎书点头：“嗯，还有呢？”
许青霭以为自己听错，当场拿手机在学校官网知名校友界面输入他名字，看到名字下面那个核工程与核技术，以及更详细介绍，当场
陆黎书说：“还有呢？”
许青霭又看看，“医生？”
陆黎书问他：“你觉得他们相比起来谁更厉害？”
许青霭时答不上来，他又不知道这些人职业和生活，怎比。
陆黎书说：“能出现在这里不管是病人还是家属，都是需要医生来拯救，那自然是医生更厉害。但也许他们中间有位是警察，因救人受伤，也许有位科学家，曾获得过让全人类都震惊成果，也许有位老师，曾培养出无数个医生，还有这些小朋友，在十几年后某天，也许会成长为科学家、警察、老师。”
许青霭想想，“说你点对艺术牺牲精神也没有，觉悟非常低。”
陆黎书轻笑声：“那跟他说你开小差？”
许青霭脸颊微红：“才不是说这个。”
“不是？”陆黎书握住他手领着人下楼，“那们来讨论下到底是哪个问题，现在就把它解决掉。”
许青霭任由他牵着，轻呼口气散掉心里压抑，“其实跟他说有个很好男朋友，对很好，帮洗刷冤屈找回清白，很厉害，是辈子也达不到那样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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