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筝捏着手心，“四哥，你脸……”
“不然呢？
自己没事儿打着玩儿？”
秦思筝听他吸气听得心脏七上八下
，直到几分钟后陆羡青端回来
杯温开水递到他手上，愣愣接过来被烫
下险些打翻。
“小心。”陆羡青从他手背底下托住，帮他拿稳杯子，触即松没有多碰他，“喝点水舒服点，解解酒。”
秦思筝这才记起自己喝多，环视下周围发现是在沙发上，地上掉着个毯子，旁边桌子上
他手劲儿极大，陆羡青疼得骨头都要碎，本能捂着头撑住桌子踉跄两下，这还是秦思筝第次听见他这
骂人。
这要命反射动作。
他立刻爬起来要去扶，陆羡青伸手挡住他：“别过来，别动。”
“对不起，您突然说话没有反应过来，以为是……对不起！”
陆羡青头个劲儿发懵，刚才醉酒揍自己那顿还是轻？这拳简直要把他命打掉，少说得有几天不能见人。
地由着滑腻之物来回游荡，他想说话想呼救，却只呛进口咸湿海水，让他生理性反胃。
梦魇纠缠感觉让他忍不住发抖，生理性眼泪从眼角低落下来，他发不出声音也睁不开眼睛，到处都很冷，那个男人仿佛在告诉他，没有人能够救你。
咕嘟。
他咽下口海水，被呛喉咙痛，反射性呛咳却又被另口海水淹没，越是想要求救沉没越快，越来越多海水争先恐后冲进口中，人类抗拒不自然，只能在那冷咸海水中淹没，死去。
“不要！”秦思筝猛地坐起身，惊醒。
“四哥……你还好吗？”
陆羡青揉揉额头，抬起头磨牙道：“你说呢？”
他长得白，因为身体不太好所以常年都有股病态苍白，此刻额头、眼睛上红肿更显得触目惊心，秦思筝直接呆。
他眼睛上怎也有伤？还有下巴也肿起来，那张英俊脸上被打斑驳凄惨，仿佛被十个人围殴过。
不会……都是他打吧？
恐惧让他手指尖都在发抖，也许在梦里太过用力，手心都被自己攥红，还有种沼泽般黏糊感挥之不去。
他下意识舔下嘴唇缓解干燥，又咽口唾沫让自己几乎撕裂喉咙舒适些，大概是还没彻底醒过来，仍旧残留着海水咸。
他呆呆看着手，这个梦真太真实，就如同那个男人突然出现，可他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，只能……
“做噩梦？”陆羡青声音传来，秦思筝神经紧绷，下意识反手挥出拳，径直打在陆羡青额头。
“嘶……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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