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该不会觉得秦思筝不会百度吧?他但凡上过小学会用二十六键和九键任何一个输入法,在搜索框里打上三个字你就当场完蛋知道吗?”
陆羡青面不改色:“你说的对,经纪人觉得我太老了,强行把我生日改小了一岁,我也很无奈,违抗不了无良经纪公司。他应该会更加心疼我,而谴责你,你说呢?”
“我他妈……”何幸磨着牙,行,“真的四哥,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,我大概是给你灌过药的金莲。”
陆羡青斜眼看他:“说谁大郎?我这个儿和长相,侮辱谁呢?保底开箱也应该是个龙阳君,靠脸吃饭呢。”
何幸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我,我是大郎,我灌我自己,行了吧?”
顿了顿,她看向卫生间的方向,低声问:“我问你,你确定自己真的没对他做什么?你少糊弄我啊。真要是喜欢你就好好追人家,到手了光明正大干什么不行。他要是喜欢你,你们这叫情趣,他不喜欢你,你这叫诱拐叫变态你知道吗?到时候你上法制栏目人家可不给你影帝奖杯,你给我搞清楚了!”
陆羡青说:“何幸,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”
何幸如临大敌:“不,你没有!”
陆羡青歪了下头,“我想跟明斐解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