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筝想到他脸上伤,红着耳朵小声道:“晚上您有事吗?”
“嗯?家里缺沙袋?觉得这个人形沙袋打起来手感不错邀请回家打呢?”
秦思筝耳朵更红,声音也更低:“不是,想做点东西,那您让安宁姐来家,装好给您拿回家去吃,可以吗?”
陆羡青失望:“哦,只是邀请安宁。”
“不是,也邀请您,
安宁直笑:“那你不如杀他算,现在可能只有秦思筝才能让他吃胡萝卜。”
何幸杯子差点扔,“你说什?”
“早上来时候,桌上还有昨晚秦思筝做菜。”安宁伸手指指在接电话人,用眼神示意,还伸手比划下,“全吃。”
何幸恨不得把玻璃杯砸自己脑门上,忍半天:“去打电话。”
安宁疑惑:“打电话干什?”
法,轻吸口气又变成个怅然若失叹气:“原来好看是哄,好看东西不应该存起来?都把你照片存起来,原来厌厌不想让留在你手机里,嫌弃。”
何幸在边翻白眼,居然有人能这自然把存别人手照说这合理。
“存,马上就存。”秦思筝说完突然安静,估计去存图片,陆羡青莞尔笑,捂住手机朝何幸勾勾手指。
她凑过去:“干嘛?”
陆羡青低声说:“这个萌娃,还有那个私服赞助跟那个什野鸡广告,事儿还没清楚就急着解约,还要阴阳怪气。唉,太欺负人,小孩子该多委屈,估计正哭呢,小琴弦估计难受死。”
何幸皮笑肉不笑说:“给四哥祖宗找公道,让人给他小祖宗道歉!你回头去买点儿香什。”
安宁继续茫然:“啊?”
何幸说:“天三炷香,把他活祖宗供起来。”
陆羡青没听见这句话,正门心思逗小孩呢,“存好?比不出来谁更好看,那下次亲自跟你比比?”抓着他手腕抵在床上,扣在栏杆上,按在床单上。
片刻,没等秦思筝回答,陆羡青就自己笑:“算,怕挨打。”
何幸磨牙:“好好说话。”
陆羡青表情收:“让他们微博公开道歉,五分钟挂上热搜,如果这群废物热度不够上不去,自费。”
何幸憋半天终于骂出来:“草。”
她不会骂人,头次绷出来这个字,不习惯,但舒服多,安宁在边打鲜榨果汁,笑得肩膀直抖,“幸幸姐消消气,喝点果汁。”
何幸接过来,盯着果汁看会,回头看到厨房里破壁机,“去,给他打半壶胡萝卜,盯着他给喝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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