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羡青说:“那可太辛苦,你们这儿连口水都没有,小孩儿嗓子都哑也不见给杯水,口头道谢呢。”
孟真可烦死这个人,比较之下秦思筝乖巧谦卑就可爱多,加上这半天相处也觉得态度诚恳学东西也虚心,忍不住说:“你跟传闻里不太样啊,以后可别在网上乱说话。”
秦思筝忙道:“嗯,会注意。”
孟真又补句:“近朱者赤
秦思筝被夸得不好意思,他还不能像陆羡青那样收放自如控制情绪,有些汗然转过头去抹下眼睛。
安宁快步跑过来,帮着起卸掉沉重盔甲,小声问陆羡青:“四哥,没事吧?”
“片段而已,没事。”陆羡青说。
安宁放心,每次只要陆羡青拍戏她都怕得要死,生怕个不注意就出岔子。
秦思筝那边也脱完盔甲,长舒口气放松下来,安宁看着他眼睛通红,顿时心疼,“宝贝眼睛都红,都怨四哥临时改剧本,把们小风筝弄得哭这狠。”
体,他救不他们,但必须捍卫父亲和所有哥哥、叔叔们尊严!
他也要为“红衫军”流尽最后滴血,不做那唯逃兵!
少年挥舞着红缨枪冲向敌阵,充满恨意眼神和利落枪法舞呼呼生风,孟真都要看呆,攥紧双拳等待接下来重头戏。
沈佑双拳难敌四手,逐渐竭力,浑身几乎被扎成刺猬。
他半跪在地上,看到被焚烧到残破不堪染血军旗,艰难地抓在手里,手背绷出清晰血管纹路,镜头着重拍他手,体现出沉重与不甘。
陆羡青冷呵声,侧头看向边秦思筝,伸手拎住他头顶发髻往自己方向拽拽,“小风筝,怨把你弄哭?”
秦思筝忙转过身,“没有,您在帮知道。”
陆羡青松手,眸光扫向安宁:“听见没有,自愿被弄哭。”
安宁说不过他,翻个白眼站边不说话,孟真意犹未尽又看遍才走过来,“两位老师辛苦。”
秦思筝忙说:“不辛苦,谢谢您指导。”
“爹,佑儿没法让你看到山河收复,海晏清平那天。”沈佑奋力将军旗扶起来,插好,刀砍来,他扶着军旗跪下去。
鲜血从口中呕出,滴滴落在手背上,洇透军旗。
少年泪水从眼角滑落,满是血迹嘴角却晕着笑意,手指慢慢松开军旗,直到灿若星辰双眸失去光彩。
“爹,叔叔、哥哥……等等佑儿。”
“好,卡!”孟真连连拍手,激动语无伦次:“太棒,你们俩表现力太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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