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被他帮忙很多次,拍宣传片再到现在这部戏,那句远离陆羡青flag还没立起来就已经烂掉。
他当时刚到这个陌生世界,说不慌是假,他觉得谁都不可信,加上这个他完全都不解娱乐圈,做什都错,光紧张都来不及。
他哪有闲心去想陆羡青这个人怎样。
此时想,觉得他好像除很好之外,也想不出更多形容
“知道。”
夜色初上,出门陆羡青眼睛就已经看不太清楚,凭借着路灯和安宁引导到片场。
秦思筝晚上没戏,吃完饭就在角落里看人,看剧组操作流程,能学点是点,沈长风给他倒杯热水放手里。
虽然还是夏天,但靠近山,所以入夜还有点冷。
“你也坐。”秦思筝说。
他伸手接过来给大家起吃,安宁又说:“对思筝,记得你好像挺喜欢吃银鱼羹,拿不下,四哥个人也吃不完,要不然你跟块儿过去?”
秦思筝把饭盒里最后口饭咽下去,“已经吃饱,你帮谢谢四哥吧。”
安宁本身也是找个借口,也不好再说,“那行。”
她回到化妆间,“人吃饱,今天您就先独守空房,明天早点找个借口,行吧?”
“……安宁,从来没有哪刻,对你这失望。”
沈长风坐在他旁边,看着灯光上萦绕飞虫,自言自语似问:“你跟陆羡青很熟吗?”
秦思筝侧头,沈长风也转过头来,看着他说:“能看出来,陆羡青很护着你,估计剧组人都能看出来,所以今天早上到现在转变并不全是因为你拍好。”
“知道。”
沈长风说:“你觉得陆羡青怎样?不用跟说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,想听下在你心里,你觉得陆羡青怎样。”
秦思筝认真想想,他刚穿越来时候,睁开眼看到第个“人”就是陆羡青,他因为原着边想着远离他,边又迫不得已跟他见面、录制同个节目。
安宁:“?人吃饱也能怪。”
顿饭吃下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,安宁要有何幸胆子就冲上去骂他,但她不敢,她只能算好时间,把药递给他。
“药别停。”
陆羡青接过去,蹙眉吃,连灌两口水冲冲苦味,“沈青上辈子是卖狗皮膏药?这辈子这喜欢开药,都让腌出来,现在要不是实行火葬,也定不腐。”
安宁小心把药收好防止别人看见,小声说:“您有点遮拦吧,化妆间外面人来人往,要是被听去又不好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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