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羡青笑:“看你玩儿得挺欢,就没舍得。”
秦思筝耳朵更红,他才不是玩,“那时候还以为你不想被人知道夜盲症,你那骄傲,被知道生病应该会很难受。”
陆羡青满脑子问号,他什时候难受,不过既然他这误会,便又跟着演起来,低沉嗓音故作委屈:“所以你不要告诉别人,可以吗?不想被人知道有这样病,怕别人会因此瞧不起。”
安宁取餐回来,见两人还在
陆羡青无奈地揉揉揉他头,“惯得你。”
“好,放饭吧。”周长江低头看下表,有些烦躁,上午本以为能把秦思筝第二场比赛拍,结果因为姚瑾微拖慢进度,只拍这点。
秦思筝迈步往外走,结果转身就被握住手腕,微凉指尖按在脉门上,声很低只能他听见嗓音传来,“别急,带块儿。”
秦思筝疑惑秒突然反应过来,因为刚刚陆羡青表现那自然他都忘记这人还有夜盲症!
“嗯……屋里是有点黑,也看不太清楚,让他们开个灯吧。”
来呼吸全是他味道,嘴唇被他含住撕咬,让他有种自己要被撕碎错觉和慌乱。
原来吻戏是这样,他完全不知道这只是蜻蜓点水,并不需要他回应“吻戏”,等两人真正敞露内心那个吻才难。
秦思筝死来想去,觉得还是应该给陆羡青道个歉。
“四哥,不好意思,是不是打太重?”
陆羡青不想影响他心情,便跟着周长江话扯个慌:“拍戏向是真打,挨耳光也不是第次。况且你打也不重,会就消。”
陆羡青听他还在帮自己找借口,不由得笑下,“别装,不是早就知道有夜盲,保安哥哥。”!!!
秦思筝瞪大眼,他什时候知道!
陆羡青听他呼吸骤然停,几乎能想象到他震惊表情,忍笑说:“村子里还有保安呢?哪家保安手心儿这细,再说,就算是眼睛看不到,耳朵也不是聋,鼻子也没坏。”
秦思筝恍然,耳根有点红,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呢,原来他早就知道。
“那你……那你那个时候就知道,为什没拆穿?”
秦思筝将信将疑,“真?”
陆羡青脸不红心不跳继续扯:“当然是真,质疑敬业?刚刚周长江不也夸你演得好?就是便宜你个公报私仇机会,感觉怎样?爹。”
秦思筝听他这说,放心大胆回个“爽”。
陆羡青:“……嘶。”
秦思筝立刻改个毫不走心:“很内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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