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辈子,无论做什都是势在必得,唯独在秦思筝身上,是场又场豪,输就倾家荡产、无所有。
陆羡青找到车钥匙下楼,他平时出行有司机,再加上精神状况和夜盲症,何幸根本不敢让他开车,握住反向盘时候他还有些陌生。
他偏爱起步快跑车,稍微点下油门就蹿出去。
天色较晚,路上没有什人,陆羡青到秦思筝家楼下时候只用二十八分钟。
他没有上去,只是把车停在楼下,仰起头往他家里方向看眼,窗边有个看不清轮廓,又像是个树影。
“别闹啊,晚上回去给你亲。”
陆羡青眷恋又痴迷看着屏幕上少年,耳朵里交错产生嗓音占据他每根神经,寸寸磨砺他岌岌可危理智。
“四哥,也喜欢你。”
“对不起,……要想想。”
“……戴给您看。”
为他也为自己宣泄完,从今以后刀两断,他不会再去期待个没有爱过他人。
游司说得对,没有父母家人他也长这大。
那个执念也该放下,为她不值得-
何幸走后,陆羡青个人上楼,回到秦思筝上午坐过地方。
他没有开灯,因为夜盲,关门他在这个房间里就失去所有视物能力,只有投影幕发出蓝荧荧光。
陆羡青头次觉得自己夜盲症这讨厌。
夜幕拉开,陆羡青将车熄火,像尊雕像般看着远处窗上倒映出身影,无比眷恋又满足轻轻笑下。
何幸刚从江溪家里出来,接到安宁咋咋呼呼电话,告诉他陆羡青不见。
“不见是什意思?”
安宁六神无主,哭哭啼啼报告:“不、不知道,回到家就看到大门开着,
“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,这里有两个孔,是为你扎,你是不是觉得很下贱?”
曾经毫无底线任由欺负,到现在含着眼泪自轻自贱,从清亮活泼到哭音浓厚,是他亲手打碎这段感情。
陆羡青指尖扣着椅子扶手,实木坚硬,让他指甲都渗出血痕。
“厌厌。”
“厌厌……”
画面开始播放,是他曾经录制过、节目里剪切下来,还有些他让人剪辑下来。
他闭着眼,只听着声音在黑暗里想象秦思筝看见这些画面时感觉,害怕、厌恶,无数种情绪拧在起。
“四哥。”
陆羡青倏地睁开眼。
屏幕上秦思筝被他堵在布景边,无处可逃冲他求饶,软软喊声“四哥”,还胆大包天伸手点在他鼻尖上,然后抬头代替手指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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