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层层叠加却看不到顶点,连骨骼似乎都被层层碾碎,然后再强行堆积,再碾碎。
陆羡青拼命想去拽秦思筝,可始终都隔着层化不开屏障,他低头看,手上扣着生
安宁低头看眼,好吧它不是,但陆羡青……
也很狗!
说改名就改名,问过人家意思吗?
安宁默默在心里吐槽,不过看着陆羡青似乎活过来样子又忍不住翘起嘴角,还是这样他最好,前段时间那种半死不活样子太难受。
陆羡青走过客房时候停顿下,低下头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备忘录,隔着门说声“晚安”,顿顿又补句“明天见”。
安宁抱着酒瓶翻个白眼,“你就听他话。”
陆羡青回头,“不然呢?”
安宁忿忿把剪子扔进药箱,昂首阔步喊声:“厌厌,咱们以后不理他!让他个人做空巢老人去吧!”
陆羡青:“你叫哪个厌厌呢?”
安宁背对着他哼道:“当然是家厌厌,您该不会让连厌厌名字都不让叫吧?独裁,专政!”
头,“哦来。”-
吃完饭,安宁已经把客房收拾好。
秦思筝怕打扰他们,找个借口就上楼去洗漱睡觉,陆羡青在楼下喝酒,偶尔抬头看眼静悄悄楼上。
那次他把人骗回来,他酒醉躺在那张床上,任自己眼神描摹夜。
这次他又睡在楼上,陆羡青却克己守礼连钥匙都没留个,不知道这样能不能稍微弥补点曾经对他伤害。
幸好,他还有辈子时间去努力弥补-
陆羡青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,做很沉个梦,秦思筝笑眯眯挥手跟他道别,嘴唇明明在动,可他什都听不见。
五感封闭,手脚被缚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秦思筝身子越来越淡,最后趋于透明,消失在他眼前,无论他怎样呼喊都挽留不住。
心脏处仿佛有把滚烫锥子扎进去,痛得他无法承受。
陆羡青牙疼“嘶”声,“从今天开始这猫改名。”
“叫什?”
陆羡青想想:“叫消停吧。”
“这是人名吗?”
“它是人吗?”
“四哥,少喝点酒吧,你手上还有伤。”安宁给他换药,低声劝道。
陆羡青“嗯”声,却又给自己倒杯酒,安宁放下剪子把酒瓶和酒杯起抢过去,发狠似要把它喝让他没酒可喝。
陆羡青看着她笑,“喝啊。”
安宁泄气放下来,“辣嗓子。”
陆羡青伸手捞回来,口饮尽杯子里酒,起身说:“收起来吧,以后不喝,小朋友不喜欢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