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青说你不可能接受心理干预所以先走,跟你快十年,半条命都押你这儿,还有什不能跟说。”
陆羡青仍旧不理她,何幸哭够,起身出去处理事务。
他今天跑许多地方,难保不会有两个爱搞事,得让工作室做好准备,再加上他这是第次正经参加综艺,但现在这个状态是不可能去。
“明总,四哥最近状态不太好,综艺能不能想办法解约,对外说他身体原因
陆羡青把自己锁在囚笼之中,却轻轻笑起来,“厌厌,生日那天你让许愿,说如果可以能不能给个重新追求秦思筝机会,这次定不让他害怕,不让他受伤,事事迁就,万般娇养。”
陆羡青跪下来,双手合十喃喃祷告,“求你,把厌厌还给,只能活天也可以,让再见他面,就面。”
相似场景再次重演,这次是如此切身痛苦,秦思筝控制不住眼泪,哽咽着喊他:“四哥,你起来,你起来!”
他呼喊陆羡青根本听不见,秦思筝拼命想要撕破这里屏障,直到嗓子都哑,男人依旧是跪在那里祈求,如他曾经梦境样。
秦思筝心痛难忍,没发现手腕桎梏松点,挣扎之下居然落在地上。
尖锐冰锥,扎她血肉模糊呼吸困难。
“四哥。”
陆羡青最终还是自己冷静下来,自己松开她手,把车钥匙给她,自己坐到后座闭上眼睛。
何幸带他回家,沈青还没走。
“四哥怎样?”
他顾不上多想便往前跑,无头苍蝇似乱撞找出口,却处处碰壁。
陆羡青离他很近,他想拥抱却始终隔着道看不见墙,秦思筝无力半跪在屏障前次次尝试。
他不要陆羡青像上世样,形销骨立含恨而亡。
何幸找到地下室,连这里为什有个这大铁笼都顾不上震惊,心力交瘁瘫坐在笼外直哭,“四哥,你打骂,你把杀都行,到底秦思筝是谁啊!”
“打听遍,这个圈子里就没人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何幸摇摇头,往后看眼,“你能帮帮他吗?”
沈青心理医生做得久,眼就能感受到对方几乎灭顶绝望,“想很难,他现在状态不会接受任何心理疏导。”
陆羡青失魂落魄越过几人去地下室,厌厌是不是还没有原谅他,定是觉得他忏悔程度还不够,再生他气。
他再多惩罚自己些,兴许他消气就回来-
秦思筝与他精神有共感,隐约感觉到陆羡青痛苦,紧接着连画面都慢慢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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