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就这?”
严弦冲口而出,今天是您结婚日子,您老公没留在家里陪你洞房花烛夜,你困扰居然是他出门没要你送?
救命。
薄行泽想想,指尖在屏幕上动动,又动动。
严弦看着对面正在输入中……输入足足三分钟还没发过来,顿时有种不妙预感,该不是这位亚洲区总裁又要搞什魔鬼改革吧?
薄行泽看着屏幕,好半晌:“算。”
严弦个问号噎在嗓子眼儿里没敢往外发,但想着刚才那巨长个输入中,大着胆子试探:“薄总,是不是……有关于祝总啊?”
对面很快回复个“……”紧接着又给肯定个字,“嗯”。
半,剩下那半个只管分泌信息素不管消化,他没有发情期也用不抑制剂,只能按时去做信息素排除。
原本以为和薄行泽之间只有老死不相往来,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栽在这个人身上。
这多年过去,他还是算计不过这个人,表面上好像任由他欺负,其实他从来没能翻出过他手掌心。
车速慢慢降下来。
他又不是傅教授那迫在眉睫危机,没到要死地步,又给不人家爱情,哪儿能害人家Omega呢。
严弦松口气,她跟在薄行泽身边挺久,比别人稍微亲近些,但也从来不能探究到这位冰山总裁内心去,小心地擦着边缘说:“祝总今天没在家吗?”
薄行泽:“。”
严弦跟看恐怖片似,生怕下秒就被这歌冷漠严苛总裁扔出句“谁允许你打听老板夫妻生活,没上没下!”给直接发配边疆,但又觉得自己有职责开解下老板难题。
她不敢步迈太多,又怕说错话,思来想去,结果还是薄行泽先发消息过来,像是带着点困扰和失望。
“他跟起吃完饭,走时候没让送。”
**
薄行泽垂下眼,把那杯没人眷顾牛奶倒进水池,洗干净杯子放回去。
进浴室时候看眼并排放着牙具和洗漱用品,很快又收回视线,面无表情冲遍冷水澡便去书房。
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桌上,他翻会文件怎都静不下心,打开微信找到严弦发条消息过去。
严弦这边也刚躺下呢,刚酝酿出点困意就听手机叮咚声,以为有什要紧事儿猛地翻身坐起来,“什事您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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