腺体像是有什要冲出来,清酒气味慢慢充斥在房间里,连带着眼神都像是蒸腾出层跳跃热气。
“行,走吧。”祝川放下酒杯起身,还没站直就被人把扯住按回椅子上,手腕上触感滚烫,紧接着覆盖而来唇舌更烫。
他被烫迷糊秒,就是这秒,他被困住。
鼻尖冲进清酒味,他有些分不清是自己刚喝还是从哪儿冒出来,只觉得自己呼吸不够对方汲取。
两人像是在同个密闭环境里,仅有点空气被另个人疯狂掠夺,留给他只有窒息。
祝川下意识张口,嘴里被塞个沾酱汁虾尾,随即愣,思绪瞬间拉回现实。
薄行泽偏过头看他,“还吃吗?”
祝川嘴里含着个鲜香虾尾咽也不是吐也不是,又不好明说自己盯着他看并不是想吃,只是想到半年前,只好嘴硬说句,“再剥个吧。”
“好。”薄行泽垂眼又剥个。
再个。
密。”
祝川“嘶”声,被他左句“还好”右句“商业机密”弄得牙酸,“不说拉倒,爱说不说谁在乎似。”
菜很快上来,这儿是陆衔洲给老婆造小厨房,每道菜都是精益求精,色香味丝不缺,谁敢懈怠都要滚蛋,所以越发精细。
薄行泽倒也会挑。
祝川昼夜颠倒,这几天没什心情去“檐上月”反倒是正常些,有些馋便要壶清酒,有口没口喝。
祝川挣扎着从他桎梏中出来,但Bet
……
祝川吃小半盘,舔舔唇尖心满意足地喝完最后层酒瓶底,薄行泽沉迷喂他这个环节,等他说不吃还有些遗憾“哦”声。
“怎,喂上瘾?”祝川这张嘴向来不饶人,怎着都要扔两句骚话出来,虽然大多时候都是给自己挖坑,但总是记吃不记打。
非要骚这句。
薄行泽看着他因为喝酒有些红眼角,还有嘴角勾起来笑意,总觉得心口阵阵地发烫。
他手撑着头,另手拎着酒杯去看身侧人,吃起饭还和当年差不多,慢条斯理,只是身上那股子冷淡变得更加锋利。
餐厅里灯光偏橘暖色,柔和又浪漫,落在他头上时候都平白显得没那冷硬,略微垂在额前头发中和丝凌厉。
金边细框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,多丝疏离禁欲。
他忽然想起第次见他时候,穿着学校统发蓝白色校服,眼睛里冷淡能把人割伤,又想起后来虽然还是冷着张脸,却总会屈服,任由他予取予求。
“张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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