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川睡醒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,撑着头爬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衣服,没撸袖子看身上也青。
疼。
里外都疼。
他揉揉头出去看到沅沅坐在大厅里看热门电视剧,还投影到那个巨大屏幕上,倒是会公器私用。
他扫眼,Alpha和Omega正在热情激吻,檐上月极佳音响设备里甚至传出水声。
他刚做完信息素排除,就算注入再多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,Alpha得不到缓解,会更加焦虑烦躁。
残留信息素往外冒,他覆盖不!
薄行泽几乎疯魔,这个药木香无论如何也覆盖不下去,他拼命把自己清酒注入,却只能和它纠缠,无法压制。
“好疼。”祝川顾不上多想,被他咬头皮发麻,手指都疼得发颤。
薄行泽像是个被掠夺领土兽王,侵占领土和配偶他却被囚困在笼子里,眼睁睁看着无法重开,牙齿狠狠咬栏杆企图冲出去。
祝川向来是这样,输人不输阵。
他就算是自己挖火海,也会往里跳,做那个绝对不输人。
他伸手勾住薄行泽后颈,细致手腕搁在腺体上轻轻揉两下,“不然去楼下大厅?你不介意咱俩让人围观倒是都可以。”
薄行泽恨不得把他这个浪荡模样撕碎,却又压抑着说:“地上很硬。”
“那你自个儿抱着弄吧,辛苦点儿。”祝川半起身勾住他脖子,另手去勾他眼镜框,眼底含着几乎能沁出香气春色,指腹轻轻蹭去他额角汗。
“……”
“哎哟,咱们花儿睡醒啦。”沅沅正在嗑瓜子,磕巴磕巴地抽几秒空给他,又立刻收回视线去看电视去。
“
这个栏杆不是钢铁,而是他颈后皮肉。
“别咬……是Beta你标记不!不要咬……。”祝川喘着气提醒他,却像是更触动他伤处,舌尖在破皮之处舔舐,啃咬,带来极致疼痛与快-意。
薄行泽埋着头,清冷嗓音早已变得含糊不堪,“不许你说不要。”
不许你说不要。
**
薄行泽揽住他柔软无力腰,感觉到依兰柑橘香气逼近,可药木香还是纠缠不休。
嫉妒翻滚而来,他无意识掐紧手,听见声痛呼,像是把钥匙将心底压许久醋意直接撬开。
他按着肩膀,低头咬在那个并不存在“腺体”部位。
“嘶……”祝川个哆嗦,这疼也清醒不少,他难道知道自己这儿还有半腺体事儿?
薄行泽齿尖刺破皮肉,遍遍徒劳无功地往里输送信息素,越发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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