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川忍无可忍,用力踹他脚。
“哎哟哟护短还是害羞?”
沈医生笑欠揍,祝川磨着牙冲他冷冷呵声,“不要脸东西,你还是先给自己买份早泄保险吧。”
什话题都能聊,男人尊严不容置疑。
“早泄?你知道夜几次吗?你瞧瞧家里那俩兔崽子就……”沈医生话停,凑近冲他笑,“哥,薄总晚上几次?能受得吗?”
祝川常来医院,和医生护士也都熟悉,见他来忙里抽空颔首打着招呼。
“你们忙,去找沈医生。”
轻车熟路上三楼,诊疗室门开着,年轻医生正在给病人检查腺体,眉眼凌厉中带着丝张扬,笑起来时候又有无限温柔。
手指上带着个戒指,昭示他已有家室。
祝川等会,病人全出去才进去拉开椅子随意坐下,“沈医生迷人坏,再多瞧会儿都动心。”
医院离得挺近,几分钟就到。
祝川心绪收拢,在停车时侧头朝易贤看眼,似真似假地笑着说:“对啊,忘不掉薄行泽,太大呢,还粗,又长,这多年都没另外个人能给这种感觉。”
易贤:“?”
祝川长长叹口气,“如果有个比他大,能干到底就不要他,你帮介绍个?皮条费多给你包点儿。”
易贤缩缩脖子,“算吧,想活着。”顿顿又问他:“这话你敢跟薄行泽说吗?当面。”
“傅教授在家庭教育这件事上真失败,教出你这个东西。”祝川心里不痛快,骂通舒服多,这才开始说今天来目
沈医生走到办公室里水池边按点洗手液,低头仔细洗手,闻言立刻笑起来:“那是迷人,还是薄总迷人?”
祝川跷着二郎腿,“少提他。”
沈医生擦干手走回来,笑着冲他脖子指指,“怎着,又被狗咬?”
祝川眉角直跳。
沈医生视线在他脖子上来回拐,笑眯眯说:“这薄总可真不是个东西啊,要亲就亲,要做就做,留伤干什。真建议你去买份保险,哎现在有夫妻生活意外险吗?比方说,□□死那种,赔偿吗?”
祝川扫他眼,“没死过?”
他敢当面这跟薄行泽说,这个七夕他都不用过,直接过中元。
“行,自己滚去包扎,自个儿打车回去不送你。”
“成。”易贤走两步,回过头来看着祝川,像是有话要说又不知道怎开口,遥遥相望祝川头皮发麻,“有话就说,别这含情脉脉看着,恶不恶心。”
“……滚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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