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祝有思：“你呀，当年你爸爸和爷爷都说到那个份儿上
你都要坚持跟他在
起，虽然分手什
也不肯说，但是
知道你这八年没回江城，是因为还喜欢他。”
祝川撑着下巴，“妈，你说爱情是什。”
祝有思叫他问愣。
祝川靠向椅背，轻轻勾下嘴角像是笑，又好像并不走心。
“你这个衣服。”
祝川伸手调整下镜头，“好看不到。”
“……”祝有思眼不见心不烦，话题又绕回周殷殷身上，“殊易你说实话，签她真
不是找那边不痛快？”
“是啊。”祝川坦诚回答。
祝有思眉角扬，和祝川极其相似桀骜，“何必那麻烦？你不乐意，现在就能想办法让他们去街头乞讨。”
软。
祝川知道祝有思有事要说，端过碟子示意周殷殷快滚。
后者撇撇嘴，“那去训练啊，漂亮姨再见！”
祝有思跟周锦崧离婚多年，前夫和徐婉莹在她眼里，那两个废物是什东西，也配为他们伤怀？
陪你演戏不过是为儿子，既然离婚就从视线里滚出去，不然不要怪不讲情面。
“薄行泽话很少，上学时候你也见过他，那沉默寡言个人，觉得他这个人说承诺肯定就是辈子，也做好准备跟他在起。”
祝川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子，笑着说：“都打算好，分钱不要周家、也不要你，就跟他块儿吃苦慢慢努力。”
祝有思很心疼，这个儿子看似不着调，其实从小就心思细腻，要不然也不能再那
“妈，您也太酷，爱爱。”
“净胡扯。”祝有思无奈地伸手点点镜头，像是点在他脑门上样，虽然长大很多很多，但在她眼里还是那个胡闹骄矜少爷。
“听说你跟薄行泽结婚？”
“您消息挺灵通。”
“为什没告诉？当年让把钱扔他脸上说是嫖资，后悔？”
祝有思有时候会去看祝川爷爷，徐婉莹也不敢在她面前露面儿，找个借口出去等她走再回来。
不过周殷殷和周家人不样，从小就小牛皮糖似跟前跟后喊殊易哥哥，还跟他块儿出来见她，自来熟似喊她漂亮姨，这多年下去，倒像她另个女儿。
“你签殷殷？”
祝川“嗯”声，“这臭丫头太粘人，不答应能被她烦死。”
祝有思打量着他身上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件土黄色衬衫，反倒让他穿出股风流劲儿，缺扣子似露出片胸膛和锁骨上纹身，以及暧昧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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