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到易感期就黏人,不符合你霸道总裁人设,好好工作别想有没。”祝川坐立不安,却被他掐动弹不得。
“有没,是你吗?”
这话听着活像直男不会说情话而硬撩土味,听这话人千帆历尽,什样手段都见识过,偏偏就耳朵麻。
薄行泽捏着他手腕,从后面将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,清酒味逐渐漫过来,像是汪沉静又汹涌海,密不透风。
“背还疼吗?”
八年前就这欠揍,八年后比之更甚!-
薄行泽易感期严重,为不发生事故后面几天只好在家里办公,极其自律六点钟起床,七点钟就在书房办公。
祝川十点半自然醒,溜达下去吃个早餐,又上楼看他眼。
“陆氏案子暂时不跟陆衔洲对接,先放着,现在事情还没尘埃落定,没有百分百把握不会冒险。”
祝川伸手敲下门,里头声音停,随即说:“嗯,有事随时找,进来。”
今更甚。
薄行泽面对生意时候缜密细致判断精准,覆手之间将利益最大化,可面对祝川时候总觉得束手束脚。
他压抑着汹涌爱意,如同沙漠中旅人,看见水囊,却无法判断是否有毒。
他只有喝下去才知道。
“来个人就要老板,有几个身都不够卖,不卖。”
树皮粗糙磨出血丝,今天早上已经消点,但破皮地方结痂更显凄惨,听出身后声音有些内疚,祝川决定添点儿油。
“疼啊,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罪。”
薄行泽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时候是没有理智,虽然他在合同里写周不低于次,但这种时候他不能找。
他不想在失去理智时候伤害他。
Beta承受力没那强,万他再觉得无法接受而离开他,
“什案子还没尘埃落定?你跟陆衔洲搞什鬼?”
“商业机密。”
“又不窃取你商业机密,咱俩都不是个圈儿,难不成还能把你项目拿过去拍成电影?你别当总裁,当编剧吧。”
祝川嫌弃,被人拽把跌在他腿上,惊吓之余下意识勾住他脖子,“犯什病?”
薄行泽脸上泛着不太自然红,额角有点汗,处处昭示易感期。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什?不要?”
薄行泽被他逼得进退为难,咬咬牙说:“是,想要你,不过……”
“啊,吃饱呢,晚安。”祝川放下碗,头也不回去次卧,没有听那个酝酿多时告白。
薄行泽憋着口气瞬间散,认命收拾碗筷去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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