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眸色淡淡,“这个世界最不缺就是天才。”
祝川倒是认同,放眼整个娱乐圈,长得漂亮、演技好、天分高还努力比比皆是,能站到镜头前都是无比幸运。
“不说他,说说你。你当时为什会去红叶,按照你能力,八年时间不定创造不出个属于自己疆土,为什给人打工?”
薄行泽手顿,“没有那厉害。”
祝川歪头看他,感觉他表情有些僵硬,不自然地动动嘴角然后又闭上,薄唇微抿成条线抵触似不愿开口。
“……”薄行泽不语。
祝川被他气笑,这人向是知错,下次还敢性子,让他轻点也许可以,让他停那是绝对不可能事情。
薄行泽原则坚定,换个话题问他:“杨迹不见?要不要紧?”
“你也认识?”
“略有耳闻。”
薄行泽看似对他百依百顺,但在原则这件事上强硬地丝毫不退让,祝川也懒得跟他争辩,上药就上药吧。
他也不想苦着自己。
药水见效没那快,头还有些昏沉沉地疼,祝川支着腿让他上药,偏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他贯对待爱情也好、其他事情也好都是含混而过,不会太过深究。
真相往往是不美。
“不想说就算。”祝川贯不爱打听别人私事,事事留三分余地。
即便他是有些想知道薄行泽这八年过得如何,但也不会去强行追根究底,闭上眼睛不再开口。
上完药,薄行泽将工具用消毒湿纸巾擦干净,
薄行泽垂眸,他当然认识,而且着实吃好大阵醋。
那段时间严弦很迷个古装戏,杨迹就是那个男主角,整天在他面前念叨想嫁,后来脱粉,据说是因为他好像是被老板包养。
老板名叫祝川。
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娱乐圈捕风捉影才放下心来,祝川眼光那好,怎可能看上那种人,营销号只会造谣!
祝川觉得痒,让他停下,换个姿势说“继续弄吧”才又开口说杨迹,“他倒是挺有天分,天生吃这碗饭,以后成就多半不会低于陆未庭。”
不捅破那层窗户纸,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品尝到段感情件事里最美好部分,何尝不可。
“疼吗?”薄行泽不敢太莽撞,工具走得步履艰难。
“不疼,随便弄吧。”祝川转过头冲他笑,带着点让人抓不住缥缈,病气让他显得更加遥不可及。
“以后会轻点,如果痛你可以告诉,不用忍着配合。”薄行泽说。
祝川“噗嗤”笑,“喊疼你就停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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