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蹙眉说声“好”立刻快步往折梅岩去,门没锁,他敲下就已经敞开条缝隙,便直接推开。
他从未想过这人会背刺自己。
“对你,除兄弟之外没有任何、丝毫多余想法。以前是,以后也是。”祝川侧头不想再跟他多说直接下逐客令,“滚吧。”
易贤再愤懑但此刻也回过味来,但开弓没有回头箭,话已经说出口他也不打算再伪装下去,走到门口时候停下脚步,背对着开口。
“爱你,比他更久。”
祝川落竹台向来不允许别人进,易贤头次进来就弄得满地狼藉他也烦,让沅沅安排人收拾,自己去折梅岩。
“他有什好!”
易贤,bao怒,嘴角伤因为嘶吼又扯裂几分本能哆嗦下,眸光里闪着泪,“喜欢你那多年,薄行泽凭什?他为你做过什!”
祝川看着他,没有去细数薄行泽为自己做什,而说:“他什都不需要做,爱他,他只需要是薄行泽就行。”
易贤此刻就像是被斩断尾巴猫,焦灼,bao躁无处可逃,双手撑着头痛苦,“知道,就知道是这样。宁愿掩藏喜欢默默陪在你身边,守着你,这几年们过得不是很开心吗?起喝酒起玩,你跟他离婚,你跟他离婚吧好不好殊易。”
这几年开心吗?平心而论是开心,祝川直拿易贤当兄弟,他孤身人来到平洲,除性情大变傅教授之外,只剩个易贤。
檐上月每个房间起名都透着酸气,是这位交际花精致流氓最后文化素养。
薄行泽来时候发现每个人状态都不太对,微笑中透着股小心翼翼,在他手下工作是有可能这样,在祝川手下怎会?
又有人惹麻烦?
“发生什事?”
沅沅小声,“花儿跟易先生吵架,在折梅岩呢。”
傅教授不似年少时期桀骜轻狂,变得清规戒律,他也甚少约他来檐上月,易贤直陪在身边让他有些安心。
但此刻他忽然知道当年他推心置腹好兄弟,表面嬉笑玩闹,背地里却给那狠刀,打心眼儿里泛起恶心。
他本以为是易贤看不惯薄行泽,这八年里有意无意说起他,甚至在他和薄行泽闪婚之后他有意无意提起当年。
他只当那是易贤为他抱不平,其实只是想加深他对薄行泽误会和怨恨,从而与他离婚,恢复那个只有他陪伴,每天醉酒日夜颠倒状态。
薄行泽说易贤不是他想象中那样,他甚至还打薄行泽耳光,跟他大吵架说那是自己兄弟,给他绝对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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