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川看他在出神,随口问句在想什。
“明天让严弦找人过来把主卧改成仓库。”
“?”
薄行泽说:“省得你反悔。”
祝川立刻明白他是说在停车场时安慰他那句以后陪他起睡,忍笑道,“脸转过来。”
“以后你每天睡觉都陪你,就算做噩梦都在你身边,别怕。”
薄行泽这次没动,也没将他拥进怀里,只是克制地点点头。
回到家,祝川让薄行泽先去卧室把衣服脱等自己找个药箱就来,后背伤不算严重但也不轻,青紫片有淤血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“帮你揉点药膏散淤,可能会有点疼,忍忍?”
“嗯。”
睁眼被硬生生吓跳。
“有病啊,很吓人好不好。”
薄行泽眼神里全是茫然和慌乱,猛地抓住他手死死地盯着他看好会,胸口剧烈起伏满头冷汗,嘴唇毫无血色。
祝川舍不得骂,伸手帮他抹去冷汗,“做噩梦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薄行泽拉下他手低低喘几口气,环视圈才发现这是已经到家,长舒口气闭上眼,“睡魇,吓到你抱歉。”
薄行泽侧头,祝川歪头在他唇上轻啄下,“可以是可以,有点要说清楚。晚上只能来次,最多三次。多次你就去书房睡天,听懂没有?”
薄行泽:“最多三次吗?你说不够怎办?”
祝川脸倏地红,破天荒噎噎,“哪儿说不够?就你那个喂法不撑死就是上天眷顾,谁说不够!”
薄行泽翻身将他压住,“你。你每次都会喊不够,要再重点,不许不认账。”
祝川脸热,掌心还有药
祝川让他坐在床上,自己半跪在他身后挤些药膏用掌心轻轻揉动,感觉他疼极倒吸冷气下意识停。
“很痛吗?”
“不疼。”薄行泽自小就能吃苦,帮家里干活力不能及时候不知道受过多少伤,这点疼根本不算什。
但不知道怎回事,每逢与他有关事,自己总觉得很疼很疼。
柔软掌心配合黏腻药膏不轻不重地揉动,仿佛揉不是后背,而是他们夜晚相对时,那双手合拢包裹东西。
祝川倾身过去亲亲他,“别怕,下次做梦把带上,陪你。”
薄行泽心尖如同被电打下,短促麻木转瞬即逝,都没让他有时间品味意义。
“你说什?”
“没说什,回家。”
祝川拉开车门下去径直往电梯走,听见身后脚步声急促轻轻笑下,数着拍子停脚回头,分毫不差地回赠吻,把追上来人都亲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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