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川安静听他发泄好会,等他冷静下来才说:“骂完?骂完就去化妆,会好好演,记者问你问题时候能不回答就不要回答,尽量不要骂人。”
杨迹磨牙,
上天实在对他太过苛责,明明那坚韧人却偏偏要给他那多磨难,但他好像从未在薄行泽口中听过句怨言。
八年前他没有怨过父母家庭,八年后他也从未怨过自己当年抛弃,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捧在手心、拥在怀里、最脆弱次也只是埋在他颈窝里,请他如果有天不要自己,不用通过别人口。
祝川将胸口闷气疏散,趁着红灯拨出个电话,约人晚上在檐上月相见。
易贤说得对,他这八年陪伴确实给祝川不少安慰,那些醉倒不省人事时候也多亏他照顾。
他向这样,有恩必报有仇也样。
他肩膀上想也没想就冲动过来,这下怎跟他解释,他是打听到徐医生今天上班来见他。
“不用,自己去。”
祝川觉得奇怪,“你恨不得跟全世界说咱俩结婚,现在又不让见你朋友,这紧张难道是前女友啊?”
“不是!”薄行泽冲口否认,说完发现自己反应太大引得路人侧头有些尴尬,低声说:“只有你。”
祝川仰头亲他下,“逗你呢。那先走,杨迹那小子没人盯着估计又要上房揭瓦,晚上有点事要去檐上月趟,你不用等。”
发布会现场离得不远,祝川到时候杨迹正好也刚到,保姆车往那儿停立刻围得水泄不通。
他久不在公众面前露面,尽管今天行程保密但还是无可避免外泄,下车时候墨镜口罩帽子严严实实,倒也看不出表情是好还是不好。
祝川双手插兜优哉游哉往里走,不会杨迹便被经纪人助理护送进来,摘墨镜口罩就开始骂人,“妈群傻逼,老子私生活管他屁事,爱标记谁就标记谁!”
经纪人边给他整理衣服边赔笑,“好别气,也是因为你有热度,无人问津才可怜呢。你反过来想想这也是好事。”
“好什事,全他妈怪那个……”杨迹骂到半停,咬牙切齿地说:“烦死。”
薄行泽摸摸他脸,轻声说个“好”字,仿佛无论他说什,在他这儿永远能等到个无限包容、毫无底线“好”。
“走?”
“嗯。”
祝川上车,发现薄行泽依然站在原地,等他从反光镜里看不到人忽然冒出个想法令他心脏揪。
是不是薄行泽每次都这样看着自己背影,直到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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