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川耳廓热,被这两个字揉有意思,“你昨晚又背着看什小说?”
薄行泽说:“个新题材叫支配与臣服,很有意思。”
祝川没看过,不过听起来应该是很甜题材,被爱情支配臣服于你,现在作者真会玩儿,这浪漫题材也能想得到。
他稍微动动屁股,感觉坐着地方有些变化,准备努力下今晚破个戒。
谁知对方只想亲口
“嗯。”
祝川转身跨坐在他身上,故意在某处蹭蹭,“怎着,风月场上交际花这个身份当起来感觉怎样?”
薄行泽弯眼笑,“还不错。”
自从被“开除”
之后祝川怕他被网上流言谩骂影响便让他去檐上月照管着,沅沅把账本还有些弯弯绕绕事儿讲给他听,没想到真就管得井井有条。
是这段时间薄行泽过得很委屈。
天三顿亲自做饭送过来盯着他吃,吃完将他拉过腿上亲会。时间差不多时候,催着他把药吃,然后按照徐医生遗嘱帮他测量身体状况,详细记录数据。
自觉住书房,除亲吻之外没有任何逾礼行为,像个克己守礼君子般认真贯彻洗衣做饭吃软饭。
他还抽空去买乔烬孩子满月礼物,予澜生日礼物,顺便给令意挑两条小纱裙送到傅家。
祝有思生日,他亲自去专柜挑条不错丝巾邮寄过去。
“红叶集团执行总裁去管个窑子,大材小用啊。”
薄行泽圈住他手,有下没下地揉着他指骨玩儿,“软饭虽然好吃,也怕祝老师哪天遇到年轻漂亮就不要。”
“谁能有们家薄总漂亮,现在可是檐上月最好看那支花。去保不齐都得失宠。”祝川低头亲他,却在碰到瞬间反悔。
薄行泽怔,见他又要亲过来又笑,谁知他还是没亲。
来二去才明白他在耍自己,手扣住他后颈往自己压,狠狠地把这个戏耍变成事实,手往腰后探,感觉他腰都直才压低声音说:“再耍,就干死你。”
祝川想,得想个办法帮他洗刷冤屈,不能让他直这委委屈屈给自己当保姆。
薄行泽虽然不说,但他心里定屈辱很。
祝川回到家时候看着地狼藉生硬地跟要走装修师傅打招呼,踮脚找着薄行泽伸手拽下,“你拆家呢?”
“回来,饿不饿?”薄行泽帮他脱掉大衣挂起来,无比自然地牵过他手将人圈在怀里抱着,“今天晚上吃鱼汤,炖很久。”
祝川轻嗅嗅他身上味道,“下午去檐上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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