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沅放下瓜子认真听着,祝川环抱着手臂看薄行泽敛眉同沅沅交代,眉宇之间的沉静疏离被檐上月的冷色灯光一照更显清冷。
迷人坏了。
这时有几个生面孔进来跟薄行泽打招呼,后者微微笑了下朝他们颔首,“今天来这么早,沅沅带两位先生进去,替我送两杯酒。”
华灯初上,人越来越多。
祝川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薄行泽,在风月场上也能游刃有余,原以为他冷漠严苛不会适应没想到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地方,那一抹清冷更加诱人了。
他也想高效率啊,办案啊以为和拍板做生意那么简单吗?说来就来!
阮一卿看着他们俩的背影磨了会牙,回头跟同事交代“派人调查焦宇,算了我亲自去”,直觉这个人有用。
当年关路死的时候,体内有大量的禁药,而焦宇售卖过禁药。
“调查他干什么?和这些项目又没关系,只是个禁药而已,沈开云都死了而且禁药案也结了还有查的必要?不要浪费警力了吧。”
薄行泽忽然一停,“焦宇?”
您送过去,不过我一会有课,五点之前可以吗?”
阮一卿见他说的真切,基因研究院的文件骗不了人,“好,麻烦你送来。”
祝川眯眼笑,“您看我没撒谎吧,早跟您说遵纪守法好公民了,二十四孝接班人都没我这么乖的。”
阮一卿将手机扔在桌上,“少贫,卖你药的那个人叫什么?就算是做研究用你也一样是违法购买违禁药物。”
“他叫焦宇,老早死人骨头了。”
薄行泽忙完回头,发现祝川一直盯着自己笑,“我管严了?”
祝川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“我吃醋了,你每天跟这么多人眉来
祝川奇怪,“你认识?”
薄行泽:“没事。”
祝川也没多想,自然地由他牵着上车去了檐上月。
现在还没开张,沅沅正跷着二郎腿嗑瓜子用那张大屏看电视剧,抽空递了个文件夹来:“老板娘,这个月账。”
薄行泽自然接过翻看,简洁又条理地指出几个问题,祝川眉梢一扬惊呆了,现在都不找自己了?
阮一卿:“怎么死的?”
祝川无奈,“阮队,我买个药而已又不求售后,我还管他怎么死的。不过我听说是寻仇什么的,您也知道这个禁药确实是害人,难保不是谁吃了药有副作用找他同归于尽了。”
案件牵扯越来越广,祝川从早上到的警局,出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。
薄行泽陪他过来也一直在等着,出来的时候自然握住他的手牵住往外走,“手这么冷,效率太低了。”
被效率冒犯到的阮一卿额角青筋跳了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