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行泽攥着他手,声音压得很低,“不用解释。”
“那时候是以为咱俩迟早要……”祝川向不在意别人看法,但此刻却着急地想跟薄行泽解释。
话说到半却被捂住唇,轻轻朝他摇下头,“知道,当时没能给你足够安全感,你会有离婚想法能够体会。”
薄行泽背对着陆衔洲,说:“让乔乔选个喜欢。”
陆衔洲勾着眉梢笑,“那就代乔乔收下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祝川“噗嗤”笑,伸手摸摸他下巴,“胡子都长出来,你直在这儿?”
“嗯。”
陆衔洲正好在附近开会顺便过来看看他,靠在门口说:“从你进手术室就直没合过眼,像个望夫石似盯着你,你闻闻身上是不是馊?”
祝川有些心疼地盖住他手,薄行泽说:“不困。”
陆衔洲说:“瞧瞧们祝老师眼圈儿都心疼红,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多爱薄总呢,其实心里头总想着离婚事儿。惨啊薄总。”
廓也逐渐模糊,直到最后陷入无尽黑暗。
手术足足进行七个小时,薄行泽像尊雕塑般动不动地站在徐医生说位置看着他下刀,寒光凛冽刀片沾染血迹,带血纱布被扔在边。
他紧攥着手,呼吸放得极慢,生怕影响徐医生。
四年前他也是这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,期盼他到来,最后却只能孤零零个人走过来。
这次他陪他起走,在他睡着时候也瞬不离地守着他,等他醒来那刻,第眼就能看到他。
“滚吧你就!”祝川生怕他再翻出点什旧账来,赶紧撵人走,急切地跟薄行泽说:“也
薄行泽脊背僵。
拨火人还在添油加醋,“祝老师这种向来只从身上捞好处人,上回还打赌不跟你离婚就给乔乔买个超跑呢。超跑倒是不在意,不是说买不买得起,乔乔也不会开车。”
祝川磨牙,“你滚吧。”
陆衔洲继续煽风点火,“恼羞成怒。这不是关心薄总生活?怎说也是起合作过感情还不允许碗水端平?”
祝川有些心虚,“那个……”
他说生死有命,其实不是这样。
如果祝川生命就此终结,他也定会陪他走。
山止,川行。
麻醉效果非常好,祝川手术后足足六个小时才醒,醒来第眼就看到薄行泽眼睛通红样子,轻笑声:“呀,这是谁家小兔子。”
薄行泽下颚肌肉抽动,克制着想去抱他冲动,谨记徐医生交代他后颈伤口不能乱碰,抖着声音说:“你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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