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干打着酒嗝,“你班长还需要报什志愿啊,昨天看到他在做国外个大学卷子,人可能直接保送到国外去。”
童倦玩杯子手顿,他要出国?
他知道顾松言不是池中鱼,早晚有天要离开江城这个小地方去到更广阔地方。
他没有张干秦英悟他们焦虑,也没有自己这种对未来茫然,对他
徐恒咬牙,“找他们去。”
“不准去!”
徐母把菜盛出来刚想说话就听见有人喊加菜,忙扬声应,“您稍等马上来。”又压低声音跟徐恒说,“你爸已经这样,你要是再出事还让不让活!”
徐恒攥紧拳,看眼外面喝酒聊天人。
“不会让你们再受欺负。”
那凶,虽然还是样跪舔班长,但是对们班人也没那嫌弃。”
秦英悟深有感触,“妈就因为有次听他话,说九班将来都是做流氓痞子料,在这个班里迟早学坏,还让表哥托人给转到重点班去呢。”
两人喝酒上头,从商经纶聊到父母,又说到每个学生都有升学压力。
“考大学又怎样,将来还不是007社畜,每个月拿那点工资还不够养自己,按部就班娶个老婆,然后继续折磨儿女逼他们学习,真他妈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头。”
秦英悟抱着酒瓶子开始吐苦水,“现在就跟给爸妈学样,整天跟说他们辛苦都是为,只要能考上大学他们干什都愿意,什苦都愿意吃,好像学不好就是不孝。”
“哎倦哥怎不说话?”张干给他倒杯啤酒,自顾碰杯,“是不是觉得们这群整天成绩来成绩去凡夫俗子特别没劲?”
“没有啊。”童倦除打架打球之外很少关注别事情,像是下子被这些话拉到充满烟火气人间。
“也挺想学习,就是没什耐心,不然这第还有顾松言什事儿。”
秦英悟靠在椅背上,捏着啤酒杯叹气,“要是班长这种脑子还愁什大学,哎班长下个月就要模拟报志愿,你打算报什学校啊?”
顾松言捏着杯子,“看情况。”
徐恒看眼炒菜忙活母亲,油烟缭绕看不真切,不到四十岁就已经两鬓泛白。
他走过去帮忙端菜,“爸呢?”
徐母手顿,“拉货去。”
“您又不会撒谎,爸是不是出什事?”
徐母哽咽,“今天下午有人来砸摊位,你爸为护着东西跟他们打起来,手骨折让他在家里休息,没事啊恒恒,你好好学习,家里有爸爸妈妈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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