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倦刚想说话,忽然看见他白衬衫被水浸透变得有些透明,贴着他胸口伤疤触目惊心印在不上,小心伸出手拨开他衣领,“你身上这些伤是怎回事,跟人打架伤到吗?”
顾松言手顿,“不是。”
“不能告诉吗?你是不是怕会告诉别人或者徐阿姨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那你告诉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”
“嘿!”童倦突然大吼声,顾松言下意识抬头,被他泼脸水。
童倦哈哈哈大笑,“傻吧!”
顾松言抹把脸,看他使坏成功笑得脸得意,无奈:“你能不能老实点,就应该让他们把你左手也打断。”
童倦玩上瘾,拨着水朝顾松言身上泼,清俊面容挂满水珠顺着额角往下滴。
睫毛全湿,高挺鼻梁上也沾着水,微抿嘴唇和充满男性迹象喉结因为倾身离他极近,童倦莫名咽下唾沫。
“喂,你看尾巴是不是又出来,总觉得有点痒。”
他不知道这个动作在顾松言眼里简直无异于重磅炸弹当头炸下来,必须要花尽力气才能忍住不手抖。
顾松言哑着嗓子,伸手硬是略过屁股在他腰拍下,“别闹。”
“哦。”童倦迈进浴缸把自己埋在水里,右手放在边铺厚毛巾防止沾水台子上。
顾松言倾身在浴缸旁,仔细又小心地给他洗澡,修长指尖寸寸掠过曾在梦里描摹过千万遍身子。
“你知道会怕,乖别问,不疼。”
如果他知道,这里
今晚见识过他失控样子,就想扒掉他这个清冷淡然面具,于是伸手将他拽进浴缸。
“童倦!”
顾松言整个人摔进浴缸里,胆战心惊地撑住边缘没压到他右手,沉声斥他,“你能不能老实点!”
童倦被他吼呆,“你生气。”
顾松言小心检查他右手没事,看他可怜兮兮地盯着自己什气都消,“你右手有伤,不想要?”
滑腻温热,让他疯魔。
腿间柔软伏着,乖顺柔软粉嫩,顾松言指尖发麻喉咙干渴,几乎用尽全力才让自己视线不去看那里,别过闪而逝紧闭入口。
童倦在这件事上纯净如纸,坦诚相对也没有丝毫尴尬,相比较而言自己落在他身上视线和压抑**,都脏令人作呕。
他没伺候过人也没给人洗过澡,生怕碰坏童倦,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哪儿疼,哪儿不舒服,温柔和平时那座冰山判若两人。
童倦还有点鼻音,听起来带着股奶乎乎感觉,搔在耳朵里让人更是忍不住想要侵犯,顾松言强逼自己冷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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