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腥。”童倦迷糊着去扯他睡衣,执意要找到他伤口。
顾松言握住他手,低声哄他:“先睡觉,明天再说。”
童倦脑子里发昏,每次被揉尾巴都比他打十场架还要累,脑子里也昏沉沉很难拨出理智,被顾松言哄就听话。
顾松言打算下床,可袖子被抓住怎都脱不身,只好躺回床上,就着暖黄灯光看近在咫尺童倦。
今晚切对他来说像是场惊心动魄梦。
“别……别玩,难受……重点……重嗯……”童倦掐住他手臂,挺着腰送上去追逐他手,让他给自己好受。
睡衣上衣随着他动作掀上去些,裤腰卡在尾巴下,露出小截儿白软精瘦细腰,没有赘肉只有柳叶似流畅锋利。
他追逐着手,腰不自觉跟着动,柔软腰凹下个弧度,顾松言脑海泛起他在浴室时候说看,翘吧。
挺翘。
那条尾巴很乖,跟着他手腕缠着,轻轻撸过有生命似颤颤,童倦也本能地发出声鼻音浓重哼唧。
告诉。”
“揉你!”
童倦咬着牙忍耐,那条尾巴每根神经都像是直接连通大脑,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传达,被人拨弄,乖巧地缠着别人手腕。
顾松言攥住尾巴根部,用指尖轻轻按压揉揉,童倦腰瞬间软塌下去,左手想撑却也使不上力。
“顾松言!”
现在落幕散场,始作俑者乖乖睡着,只留他这个沉迷剧中人还辗转反侧,彻夜难眠。
第二天童倦醒来床上已经没人,打个呵欠先摸摸尾椎,发现没尾巴才安心。
秦英
他会被尾巴影响意识,不够清醒却足够诚实,切都遵循本能来反应。
这次过程比先前每次都要漫长,那尾巴慢慢缩短,结束时候童倦满身是汗已经迷迷糊糊往他怀里钻。
“什味?”
童倦茫然往他怀里钻,伸手拨开睡衣往前凑,嘴唇几乎碰到胸口绷带,温热呼吸铺洒皮肤上,带起阵短暂热。
顾松言怕他发现将他往后拽拽,“尾巴已经没,自己睡吧,去住沙发。”
只手托住他腰,声音在耳朵边撩过,“别怕。”
“谁怕!”童倦刚开口牙齿就打颤,口气吸波三折,几乎忍不住溢出口哼哼气声、
指尖按住个不知道什地方,会轻会重让他始终在个能接受和更舒服临界点徘徊,却怎都不让他好受。
他每次以为重点,那指尖轻。
他以为轻些,却又突如其来个极重手劲儿让他腰软受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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