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这个之外,样有办法让他留在身边。”
“你直是这样,擅自让他戴上环,擅自取掉,这切你问过他意思吗?你喜欢他要占有,你问过他想不想被你占有吗?”
顾松言抬头,看着镜子里自己,“他必须愿意。”
“必须,呵。”
水流声响起、结束。
“回眸笑百媚生,六宫粉黛无颜色,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,是不是背错,管他呢,从此君王不早朝……”
童倦头在枕头上蹭会,“啊顾松言这人真烦。”
浴室里。
镜子里映出伤痕都结痂,很难看。
顾松言伸手按住粉色新伤,指尖微微用力刚愈合伤口再次渗出血来,疼痛让他找回丝理智和平静。
“口水能写什字,还学霸呢就会胡扯,快去洗澡。”童倦从他怀里出来,自己蹦上床埋进被子里,“睡着。”
“……”
童倦听见他挪下椅子离开声音,轻轻松口气,这人靠自己这近干嘛,害得他心跳都乱。
卫生间门打开,又关上。
童倦伸手在自己尾椎上摸把,有点烫,但是还没冒出尾巴,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尾巴又要退化,已经很久没冒出来。
顾松言睡衣洗,另套让童倦自发拿去穿,自己只好围件浴巾出来。
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总这跟童倦睡个房间会不会出事,出来时候去客房住,不自觉伸手摸下额头,仿佛上面还残留着唾液。
三点,月光从窗户照进来。
顾松言闭着眼睛毫无睡意,满脑子都是穿着他睡衣躺在他床上那个人。
那近,他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将他压在书桌上肆意撕咬,让他那张冒着尖锐话语嘴只能吐出求饶和道歉,还有呜咽哭腔。
他看着放在洗手池上那枚圆环,轻吸口气将他扔进下水道。
如果锁住精气是让他逐渐虚弱,他宁愿承受那个满眼桀骜不驯有可能离开童倦,舍不得。
顾松言轻舒口气,胸口每道伤痕都写着他舍不得。
“你拆掉?舍得让他离开你身边?”顾玉书问。
他爬起来在床上蹦会,窝在被子里深深吸口气,“哎这尾巴怎还不出来,之前没动两下就来,这次还不来,是不是消失啊?”
他高兴之余,突然升起股失落。
如果没尾巴他是不是没理由缠着顾松言,明明以前很希望它消失,现在突然想让它留着。
哎好烦。
童倦在床上翻滚两圈,扯被子把自己头蒙住,闭着眼睛开始背公式给自己催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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