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,才没有偷偷干什,别想歪啊,就是睡着睡着有点热而已,是不是你偷偷开暖气!”
“又怨?”
“你房间肯定怨你啊,不然怨自己吗?你快别说,明天还要上课呢,赶紧赶紧。”
顾松言由他居高临下以个掌控者姿态,眉眼之间全是强撑
这次感觉他说不好,找不到词来形容,就好像是抵在疼痛边缘。
如同个绷紧皮筋或是充满水气球,容不下任何轻微接触。
顾松言不像以前那样能帮他缓和,反而像是火上浇油。
“你怎不行啊。”童倦心里越发烦,口不择言哼哼,“你再弄不回去找………啊!!!顾……顾松言!!”
几乎要捏碎尾巴力道让童倦两眼发雾,嘴唇瞬间咬出血。
“你就这弄。”童倦总觉得每次都背对,那种感觉太慌。
他不喜欢这样。
“……确定?”顾松言问。
“确定。”
童倦咬牙,这次他绝对不要让自己像是那条尾巴样,什都做不,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全被他。
,经月光照冷白皮肤拢层晶莹清辉。
“以前没这样,这次好奇怪啊,你帮看看。”
顾松言掐紧手,这人大概永远也不知道他这大咧咧坐在这儿,到底有多大冲击。
童倦神经粗性子又简单什都不懂,带着他手按上前去,“到底怎回事?上次打球尾巴都没出来,这次给憋个大招?”
顾松言手指蜷缩,可掌下滚烫温度在撕扯他理智。
他连骂人力气都没。
“你刚才说什?”顾松言问他,声音冷让人打哆嗦。
童倦哪还记得自己说什,“没、没说什。”
(这个章节改七八次,没这本事,服,本来也没写什,到底两个男人是不是不能活在阳光下)
“你看起来很不对劲,晚上做什?偷偷在床上打拳还是干什?”
顾松言坐起身,纵容他坐在上面,小团白色兔尾巴被按住怀里人立刻哆嗦下。
他也顿,这次反应这大?
童倦额头全是汗。
“不好受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赶紧帮弄回去,再等会就要死,你发什呆啊,要死。”
童倦居高临下颐指气使,然而眼睛里闪闪发亮光却又让人不自觉惯着,把他小性子捧到极致去。
“下来。”
“不下。”
顾松言抬眉,“你不下去怎帮你揉尾巴?不讲道理也要有个限度,嫌热是你不想下去也是你,惯着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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