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松言把扯开校服领子,崩掉扣子四散,露出新结痂伤口,交错着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“你……”童倦结舌。
顾松言把握住他手,用掌心贴住那些伤痕,带着他指尖用力撕裂新痂,渗出鲜红血。
“这里每道伤痕都是想占有你证据!每次想要你却要克制时候就在上面添上道,这里有多少伤痕就有多少次。”
童倦蜷缩手指,顾松言却不允许他躲,更用力按上伤口。
童倦时语塞,想想又找话说:“以后你别护,为跟别人起冲突不值得,而且又不弱,也不需要你这……艹你又发什疯!”
顾松言把将他抵在门上,后腰撞上门把,疼得童倦冷汗都下来。
“你干什!”
不需要三个字像是把钥匙,瞬间打开顾松言心底那个关着异兽囚笼,刚刚被童倦压下去嗜血**瞬间又腾起。
他可以允许童倦任性、打他骂他都可以,但不允许说不需要。
不说是吧。”童倦也烦,用力挥开他手,手腕骨相碰,很疼。
“说。”
顾松言再次握住他手,放轻声音将那些稍微能听话说出来。
童倦眼睛慢慢睁大,“跟你谈恋爱?”说完皱眉,“不是,传言就传言,你这激动干什?还能掉块肉?”
“她可能知道你有尾巴,不过没事,她不敢往外说。”
“是恨不得把克己自律写在脑门上,不这样你就会离很远,觉得病态可怕。”顾松言发泄
他不能不需要自己!
“撒手。”
不需要、撒手,看似平常每个字,都像细针扎在顾松言心里,让他疼得难以忍受。
“你想知道为什护你是吗。”顾松言眼底眉梢含着丝冰冷笑,吐出来字眼冰珠子般,“因为喜欢你,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,你不是问这些伤都是哪里来吗。”
童倦被这四个字震住,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松只手。
童倦僵瞬间,感觉这样顾松言看起来可怕极,浑身上下都缠绕着股化不开阴冷。
莫名怒意陡然烧起来,“她知道就知道,难道有个人知道你就杀个人吗?万有天你离开,自己没办法弄回去,你就把那些不小心知道人全杀?”
顾松言低头,“如果你害怕话。”
“你是不是疯!别人说句你就要杀人!你有病就去治,别在这儿发疯!”童倦下意识打顾松言巴掌,打完就愣也发现自己说过分。
顾松言没生气,淡淡“嗯”声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