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……别这叫啊,太奇怪。”童倦耳垂被他吸又热又胀,呼吸慢慢乱,挣扎手也变成蜷缩,无力掐紧。
“就学题,只能亲下,你别太过分,松……开。”
顾松言真就将他松开,顺势把人从桌上抱下来,本书扔到他面前,“现在开始学第二题。”
童倦伸手蹭蹭
“啊说吗?没说吧。”童倦脸红心跳继续扯谎,眼神四处乱瞟,见他不信突然恶人先告状起来,“你怎讲题讲着讲着就开始看?你这什老师点也不认真!”
顾松言被他倒打耙功夫惊呆,“不认真?”
“对啊!你不看怎知道在看你,还是你不认真!”
“好,是问题,接下来定认真。”顾松言捡起笔继续讲,步骤详细跟教婴儿学步样,连讲五遍又给他出道题做。
童倦拿过笔,刷刷将题目做出来,“小意思,这种题还……艹你等等!你干嘛不许动啊!”
。”
“不会死。”顾松言铺开书,拿起笔侧着身子给他步步讲题,讲完又顺手出个同题型再讲遍。
童倦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,眼神从书挪到他手上,又从修长指骨挪到手腕上,再到他侧脸,漆黑睫毛因为看题微微敛着,声音浅淡凉薄,像是浸润层雪。
他讲题时候很温柔,声音很低,虽然冷却让人很舒服,仿佛那张嘴里包裹住小块冰,温热又冰冷。
“童倦。”
上秒还在做题下秒他就被双手按在两边压在桌面上,被禁锢动作太熟悉,只是掐得没有这紧过,尤其压下来气势像是海啸。
“等、等会!”童倦被他吓住,下意识示弱撒娇,“松言哥哥,等下想先学习,好不好啊?”
顾松言低下头含住他嘴唇,“不等。”
“喂不是……”童倦挣扎着转头,嘴唇落在颈窝里,禁锢着他那双手如同钢筋怎都挣脱不开,因为仰躺在桌上腰部以下使不上力,牙齿咬住颈侧时候他甚至有种会被咬断血管危机感。
“亲下,学题,题已经学会,该亲。”顾松言往上移,咬住他耳垂,“倦宝。”
“童倦?”
童倦激灵下回过神,“啊?会,嗯,会。”
“……还没问你。”顾松言无奈放下笔,“不看题直看,在想什?”
童倦有被发现窘迫,总不能说自己在偷看他吧,“没、没看什啊,就瞎看看,你怎不讲?继续讲啊,还没学会呢。”
顾松言不被糊弄,“你不是说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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