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采柳已经恢复冷静,“你走吧,不想再跟你们家有任何牵扯,如
“低头?松言从八岁开始就在保护你儿子!他欠松言永远都还不清!”徐采柳猛地坐起身,橘子滚到地上。
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也不想隐瞒,看向窗外将她知道事情泄恨般说出来,那种类似报复快感充斥胸臆,徐采柳积压心底多年怨怼仿佛瞬间找到出口。
邓书仪呆立原地,她更觉得畅快,“你儿子就金贵,儿子就草芥都不如,连出生都是为要守护他,现在他说喜欢,就要把儿子拱手交出去,邓书仪,你们家未免也太自私!”
“……不知道。”邓书仪真不知道这多。
当年童立诚带回来个孩子,跟他说是从头狼嘴里抢回来,看着怪可怜总不能扔。
邓书仪使个眼色给两个孩子,“瞧瞧你们俩身上都快臭,回家换件衣服睡觉再来,这儿有呢。”
顾松言看向徐采柳,“先回去帮您哪些东西,下午过来。”
病房门关上,邓书仪从柜子上拿颗橘子开始剥,花儿似放在徐采柳手上,“挺多年没块儿喝过下午茶,希望你还喜欢吃橘子。”
徐采柳手指不动,仍旧看着窗外,“早就不喜欢。”
“这两个臭小子,这大事儿没个人告诉,松言就算直这个冷性子,童倦这个兔崽子也不说,回去再教训他。”
彼时他们刚结婚,童立诚还怕她不答应,担心邻里说闲话。
邓书仪当时还说:“说他是儿子这就是儿子,谁敢在他面前说不是亲生,老娘把他祖坟都掀。”
他们养童倦这大,直挺担忧他会和其他孩子不样,所以教育直比较严苛,不许他动没有理由手,不许他欺负别人,就是怕他性子野。
她完全不知道,还有这层。
鬼怪什……邓书仪想伸手摸摸徐采柳额头,是不是被车撞傻。
徐采柳:“没那个必要。”
“采柳,不知道曾经做过什让你这恨。你知道这辈子没求过人,连低头都没有过。”邓书仪站起身,走到徐采柳视线方向,轻轻朝她低下头。
“童倦能不能求得你认可靠他自己本事,不会帮他说话,但是有条。”邓书仪站起身,不卑不亢道:“儿子不是单恋,他们两情相悦,没有人是天生要卑躬屈膝。”
“他性子你清二楚,被立诚打后背都肿跪在院子里都不肯说句软话,他骄傲是因为喜欢才低下。”
徐采柳轻声嗤笑,“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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