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说?”
乔烬稍稍想想,说:“程律师说,陆先生很知名,如果想解你,财经新闻上有很多你事迹,不必麻烦你。”
陆衔洲“嗯”声,然后把声线压得极低,气声从听筒里传出来,乔烬甚至觉得有风在耳边吹拂而过,弄他耳蜗发痒。
“那,你想看财经新闻
乔烬被这句话砸愣,又因为句陆太太弄得脸颊顿时烫要烧起来,声音轻几乎听不见。
“嗯?”饶是陆衔洲耳力过人却还是没听清,不自觉放沉声音说,“大点声。”
乔烬被他忽然沉下来嗓音吓跳,反射性提高声音,像上课回答问题样乖乖说:“……忘。”
陆衔洲怔。
忘?
乔烬深呼吸好几口,总算让自己有点平静下来,话在舌尖滚几圈,像是蘸上满满细糖粉,软乎乎带着甜味,“想、想知道自己嫁是什样人。”
“比方说呢?”
乔烬缓口气,隔着听筒他还算能正常与人交流,但不知道为什听他说话就觉得心脏不听话乱跳,让他不安。
猫窝在他膝上,乔烬将手按在它背上,小声说:“什都不知道,身高、长相、年龄。”
陆衔洲有秒钟愣神,被他这个素未谋面小妻子惊到,忍不住扬起丝笑不答反问道:“戒指合适吗?”
这个答案倒是让人意外,屏幕稍稍按下去,他伸手点点屏幕中间让它重新亮起来,屏幕上那个软糯奶嫩少年仍旧怯怯“看着他”,配合着听筒里又细又软嗓音,他鼻尖似乎都蔓延出股奶味。
乔烬听见他低笑,不由得发慌,在心里慌乱猜测他在笑什,是不是他问问题很好笑。
陆衔洲:“这话你问过程律师吗?”
乔烬没回答,陆衔洲猜测他不似常人那般伶俐,便又重复遍,“你想知道这些事,问过程律师没有?”
乔烬有些羞赧回答:“问。”
乔烬微愣,看着矮桌上戒指盒,又似烫着般收回视线,低声回答:“还没有试。”
“现在试试。”陆衔洲换个姿势,靠在椅背上,手边放着份合作企划书,随意敲敲文件夹,鲜少耐心等那边窸窸窣窣声音停下来。
那个软糯糯嗓音说:“合适。”
陆衔洲收回手,慢条斯理回答他刚才那句话。
“你婚姻契约书都签,戒指也戴上,现在才想来问自己丈夫长相和年龄。”陆衔洲话音停,在乔烬紧张无比咽唾沫反应里,补完这句,“陆太太,是不是稍微晚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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