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阳晖眉头紧锁,指着乔烬说:“你今天回来,就为了他?”
“是。”
陆阳晖猛地一拍桌
陆平言见他们俩又要针锋相对,忙打了下圆场说:“今天衔洲带乔烬回来吃饭就不谈公事了,公司反正现在在他手上打理的很好,咱们就别掺和了。”
他说完,又跟陆衔洲说:“你也少说两句。”
陆衔洲目不斜视的看着陆阳晖说:“陆氏是你的命根子,但在我眼里,只是个破作坊。”
陆阳晖冷笑:“破作坊?如果真的是个破作坊你就不会为了它娶一个你最讨厌的那种人,怎么,在这个位置坐的久了不想下来了?”
陆衔洲说:“陆老,我想不想下来股权都在您手上,不过您如果能将我扯下来早就动手了,既然想让我把权利还给大哥,就好好跟我说话。”
帮她踏上台阶的儿子需要她的关心。
陆阳晖陪大儿子上学,给他买最好的玩具、游戏机,一有时间就带他去度假,母亲为了讨好他,也把所有的关心都给了陆平言。
他在陆家,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,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漠视,佣人更是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尊重。
无论是生了病,还是被欺负,他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手段,强撑着反击回去。
在他打了三个比自己强大很多的高年级学生之后,他顶着一身一脸的伤脱力的坐在墙角,终于磨掉了最后一点希冀。
好好跟我说话。
陆阳晖立刻被气的脸色一白,指着他怒道:“你、你!”
陆衔洲眼皮一掀,根本没把他的震怒放在心上,转而说:“我今天回来,有两个目的。”
“一,我记得陆老曾经在我接手公司的记者会上说过,会给我未来的太太8%的股权,我来取让渡书。”
“二,乔烬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,是我配偶栏唯一的人选,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他面前试图破坏我们的婚姻,以及对他有任何的不尊重。”
陆衔洲这一生没有尝过一丝关怀,他也不需要关怀,他在长久的漠视里学会包裹内心和感情,将自己武装的密不透风。
今天陆平言问乔烬是否喜欢他的时候,他并未有半分感触,别人的喜欢对他来说造成不了任何影响。
他早已不在乎。
“你娶乔烬是因为什么你我心知肚明,曾经拒绝了那么多次基因配对,我以为你不会对权利屈服,现在看来,不过如此。”
陆衔洲抬眸看向主位上的陆阳晖,说:“我大三接手陆氏,到现在八年过去,没有任何一次投资失败或是一点点的行差踏错,你眼里的不过如此,救了你半生心血,挽救陆氏破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