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本身长得就比别人瘦,虽然不至于营养不良,但恢复速度却比别人慢不少。
原本估测最多五天就能好脚,硬生生拖七天才算好,宁蓝帮他跟学校请假,又将原定回门日子往后挪些。
陆衔洲抽出空陪他拍完婚照,又带他回家趟之后就开始忙,早出晚归甚至还出过趟差,乔烬又刻意避着他让自己早睡,两人同在个屋檐下却几乎见不着面。
晃两个月,入冬。
杨芹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,问陆衔洲有没有标记他,问
“你明知道最不想见就是他。”
陆平言没有回头,闻言笑下转过轮椅,看着站在楼梯上牧霜岚,讥诮道:“怎?不是直觉得亏欠他吗?”
牧霜岚脸上闪过丝难堪,手指倏地在身侧掐紧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两人视线交汇撞碎地冰碴。
他没说话,陆平言却能感受到他每丝愤恨。
陆平言坐在轮椅上,仰头看着楼梯上牧霜岚,“你当年背叛他时候,心里估计也在滴血吧,是不是觉得如果当时死才好。”
乔烬似懂非懂,但他习惯听话,便乖乖点下头。
“嗯,很……”陆衔洲话音停,手猛地收回来,自嘲在心里笑声,他在干什。
乔烬感觉到他眼神瞬间冷几度,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,小心翼翼地问他:“你不高兴吗?”
陆衔洲抬头看他,微沉双眸落在他脸上,盯得他紧张不已两手交握,动动嘴唇好不容易才发出声音,连同信息素起发抖,“不要奖励,你别生气,行吗。”
陆衔洲微微叹口气,心说,这个小傻子。
吊灯折射光线有些刺眼,牧霜岚尝到嘴里血腥味,“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“明知故问,知道什?”陆平言改往常温和,从表情到话语都尖锐而冰冷,“知道默默父亲是谁吗?”
牧霜岚手指掐更紧,直到将掌心掐破皮,疼得让他发抖。
他转过身,冷笑声:“陆平言,你真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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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计是真傻。
他连信息素是什都知半解,更不会控制,紧张就乱冒,别人说什就信什,让干什就干什,说不准哭就憋着不敢哭。
他几乎没有自主判断能力,乖像是个不知世事小孩儿,连人心险恶都不知道,被安排嫁给自己,就乖乖嫁,程君说他签字时候还哭。
他刚刚让他听话,他什都没想就答应,根本不知道反抗。
陆衔洲稍有些疲惫捏着额头叹口气,他就算再畜生,也不能对他下手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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