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烬攥着药上楼,看到桌上偶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陆衔洲跟他要那个偶头。
他是在无意中看到布袋戏,只觉得里头人物好漂亮,但是因为零花钱不多所有买不起,后来治病时候认识个雕刻偶头师父,教他这个。
他便自己学着雕,起初掌握不好刻刀,手上被划道又道口子,不过他不是疤痕体质,愈合之后手还是细腻平滑。
乔烬不知怎,听他说没事、不要紧、不碍事时候却没以前那种觉得他无所不能感觉,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。
头回,他“胆大包天”拽住陆衔洲手,被体温烫吓跳,越发固执说:“不行,你先挂完水再走。”
陆衔洲微愣,随即笑说:“回来再说,乖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陆衔洲握住他手从额头上拿下来,低声说:“真,等忙完你亲眼看着挂水,听话。”
条不紊交代工作,“约他出来,按他条件。”
那边人不知道说什,陆衔洲呼吸又重些,“他不敢,既然他在孙康华死后就躲起来,曲折拐弯找到要谈条件就肯定不会选择硬碰硬。如果他是主谋直接去作伪证就行,没这个必要,估计他是走投无路想到现在只有能救他,所以不会选择冒险咳咳……个人去,嗯,不碍事。”
乔烬心里急,没忍住伸手推开门,看见陆衔洲劲瘦充满力道腰腹曲线和结实坚硬脊背线条,顿时傻。
陆衔洲听见推门声音,倏地转过头,眉目凌厉扫过来。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乔烬急忙道歉,伸手要关门,被他叫住:“没事,进来吧。”
乔烬看着他匆匆而去背影,迅速跑回屋里找到昨天陆衔洲给他包扎伤口时药箱,翻出退烧药追下楼。
陆衔洲正好上车,他拉开大门跑出来,只来得及看见车消失在转弯,沮丧看着手里药,轻轻咬下舌尖。
他会生病,定是因为昨天把衣服给自己原因。
乔烬心里发酸,眼眶也发酸,忍不住掉颗眼泪,在心里不住埋怨自己只会拖后腿。
如果他能像宁蓝样能干就好-
乔烬站在门口,看着他脸色被烧有些发红,眼睛里全是红血丝,非常憔悴疲惫样子。
“你生病吗?”
陆衔洲忍住咳嗽,“没事,点感冒不要紧。”
乔烬体弱,从小就经常生病,动辄便要吊水,深知他不是般感冒,大着胆子说:“你脸色看起来很糟。”
陆衔洲换完衣服,指尖利落打领带,轻咳几声说:“不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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