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挺舍得，几万块
支笔就这
买
，还是衔洲会伺候人，这乖。”
陆衔洲低头看他眼，皮笑肉不笑回道：“迟钝点儿，不如霜岚八面玲珑心思细腻。”
两人之间暗潮汹涌，半晌又各自微笑不再说话。
陆平言求仁得仁，不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都握紧牧霜岚，还有个属于他孩子。
他向来无所有，无谓失去-
“听话。”
乔烬咬住嘴唇不敢再说话，看着他表情不知所措，他不是答应标记吗，为什他看起来更痛苦。
乔烬攥紧手，“
、听话，师兄你别……别生气好不好？”
“嗯，去吧。”-
陆衔洲向后靠在椅背上，长长吸口气，空气里还满是乔烬信息素气味，那软那乖，却又那狠心。
陆衔洲手臂，用力摇头，“不走。”
陆衔洲：“给你很多时间让你慢慢适应陪伴，让你想清楚自己是不是有点喜欢，乔乔，你真想过吗？”
乔烬不懂他说喜欢是哪种喜欢，急浑身是汗，信息素不知不觉已经灌满整个书房，他要是再聪明点就好，定就能知道陆衔洲想要是什。
标记。
乔烬脑子里闪过这两个字，伸手扒开自己睡衣领口，颤抖着露给陆衔洲，“标记……师兄，给你。”
“乔烬！”
乔烬看着快步走过来霍泰，轻吸口气低下头。
霍泰额头上还包着纱布，脸色倒是没有多难看，如往常如沐春风笑容让他稍有些松口气。
“你找吗？”
乔烬
电话自动挂断之后又响次，他闭着眼睛没去接，心里烦躁想要不管不顾占有，让他哭更狠，让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离开。
他知道不能。
他这辈子所求，从来没有件事真正得到，周婉容拿他做嫁进陆家台阶，陆阳晖拿他做挽救陆氏工具，陆平言拿他做验证牧霜岚是否爱他渠道。
他应该早已学会不再奢求。
今天陆平言也被叫过去协助调查，客套询问他和乔烬，又无意说起他有次在自己那里买支笔，不知道用起来是否习惯。
陆衔洲看着他低头颤巍巍将腺体露给自己，信息素股股往他鼻尖冲，不用想也知道他很害怕。
“乔乔，看来你是真不知道想要是什。”陆衔洲伸手将他手拿开，又帮他理理睡衣领口，低声说：“不标记你，去睡吧。”
乔烬更茫然，带着哭腔问他：“可是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出去吧，要接电话。”
“师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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