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芮。”薄行泽收回手，目不斜视
看着前方夜景，语气不变说：“乔烬好像很崇拜方芮，她明里暗里讥讽
半天他都没听出来。”
陆衔洲脚步
停，乔烬不是因为喜欢方芮没听出来，而是因为他根本不会分辨别人是真对他好，还是阴阳怪气讥讽。
更何况方芮，她不是般人，她讥讽乔烬更不可能听得出来。
“你既然知道，怎
不帮
保护下？”
薄行泽道：“没有理由，而且你定希望自己去，不然你今天让他自己先来理由就没意义。”
乔烬回忆下，把老师帮他接几个演出说出来，方芮下子笑，精致眉眼在灯光映衬下显得高贵又漂亮，让人高攀不得。
“这种也叫演出吗？”方芮收敛起笑容，看着他笑说：“是问你有没有上过那种，超过千人演出会场，就是平时上那种舞台，你想去吗？”
乔烬垂下眼。
不远处单人沙发上坐着男人听见这话手顿，将酒杯放在桌上，站起身理下西装袖扣，出去。
陆衔洲来时候，看到薄行泽站在门边，像是个门神似脸冷漠。
略蹙眉，“你认识？”
乔烬太激动，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方芮，他直非常喜欢方芮舞蹈，只要有能力就会去看她演出，甚至把她当偶像目标。
“……很喜欢您舞蹈，您在国内演出几乎都有看、看过。”乔烬站起身，稍有些局促攥紧手，四处看着想找纸笔求签名。
“你也会跳舞？”方芮和乔烬差不多高，但因为穿着高跟鞋又因为身姿纤细倒像是高出不少，她垂眸扫眼，“你不太高。”
乔烬怔，稍微有些失落点点头：“老实说勉强能够。”
陆衔洲看着他，不得不说这个男人能把祝川治服服帖帖有道理，心计太深。
“站这儿干什呢？”
“等你。”
陆衔洲失笑道：“你等干什，户口本都说已婚，可没有跟祝川做情敌打算。”
薄行泽瞥他眼，淡淡道：“你人在里面被人欺负。”他说着，低头看下表，“大概有五分钟。”
陆衔洲拧眉：“谁？”
方芮打量他会，说话都不敢直视她眼睛，紧张时候……还有信息素气味冒出来？
啧，出不大场面。
“你这个身高学舞蹈没什意思，以后可能没什太大成就，黄金比例差太远。”方芮眼皮合下又睁开，闪而过轻蔑，“上过台吗？”
乔烬点点头，“上过几次。”
“什演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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