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琯含着嘴牙膏沫,含含糊糊地:“那件扣子也掉颗,肩线也有点问题,都是块去送洗怎就没给换件,凭什?”
靳燃三下五除二地换完,“凭帅吧。”
宋思深刷完牙,闻言翻个白眼,“不要脸。”
靳燃收拾完,照下镜子这才军装笔挺地冲司令指挥
转念想,裴行遇如果会把自己痛苦告诉别人,那就不是裴行遇。
“司令。”
“嗯?”
“们认识十几年,这个人小气抠门贪财吝啬不足以让人信任知道,有些事情您更希望自己扛着被别人知道会增加变数,关于“天纪”号爆炸众说纷纭,霍尔恨不得现在就给您安个罪名,但从来没有想过是您原因。”
裴行遇微微蹙眉。
钱其实想问那天靳燃放血给他喝之后有没有什异样反应,关于抑制剂问题怎解决,发情期正常来说每三个月就会有次,到时候他又该怎解决。
作为个omega,就算不是发情期,在全是alpha舰队上也千难万险。
唉。
“怎?”裴行遇问。
孟如钱抬起头,把滚到舌尖话咽回去,欲盖弥彰地咳两声才把手上另份文件递上去,“这个是今年对练演习文件,往年都是队,今年给咱们分两队,不知道星际联邦又安什心。”
孟如钱说上头,索性起都说出来,“不管您是否相信,不会害您,就像始终相信您不会害,也只认个人是紫微垣最高指挥官。”
“钱袋子。”裴行遇抬眼看着他,喊这句学生时代称呼,孟如钱眼睛都红,狠狠地抹把又别过头,“行,知道你不想说。”
裴行遇看着他背影,轻轻吐出口气。
孟如钱走到门口,背对着他说:“紫微垣,战死生,心同功,死不旋踵。”
“哟后勤还给换件新军装,挺上道儿。”靳燃洗漱完,发现昨天给他送回来军装和之前那件不样,崭新。
星际联邦每年七月都要在各自舰队上举行次对练演习,基本上是对,今年却给紫微垣分两支舰队。
裴行遇垂眸看下,十军团梅浦、十三军团高袂。
“往年都是各个部门对练,今年要求司令亲自指挥,觉得来着不善。”孟如钱忧心忡忡地看着裴行遇,长舒口气说:“您得小心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
他向来就是这句话,好知道,孟如钱实在是很想问问自己是不是真不能信任,他什都不肯告诉自己,只自己个人扛着就不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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