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遇眼角微湿,轻咬嘴唇溢出细细骂声,“混账东西。”
“想去卫生间就喊老公抱你去,乖点。”
裴行遇怎喊出口,忍得手指都在颤,靳燃见他忍到快要极限受不住直接攥住他,指尖点住他轻问,“哥,还不喊吗?”
“不喊。”
靳燃叹气,“那好吧,只有……”
裴行遇本就有些红脸上立刻又红几分,将原本身上那股清冷融化干二净,像是块温热细腻奶油,让人忍不住想下口。
“靳燃,要不要教教你不知死活四个字怎写?”
“这四个字不想学,换四个吧。”
“换哪四个,自寻死路?”
“□□。”
遇轻轻吸两口气缓缓,闻到自己石斛兰气味却没闻到靳燃信息素,奇怪地抬头看他,下子扯动伤口疼得皱眉。
“你干什!生气就不说,还有伤呢。”靳燃大惊小怪地扶住他,小心检查半天,“还好没崩裂伤口,不许再乱动,先记着好笔笔算。”
“你身上怎没有信息素气味?”
靳燃说:“跟丘昭要信息素阻断药,周内不会分泌信息素,怎吗还能闻到?”
“不是,你难不难受?”
裴行遇眼睛湿漉漉,颤着点似有若无、无限趋近于哭腔沙哑嗓音,“靳燃,你混帐……”
靳燃将他把抱起来,低头吻
“……滚。”
靳燃咬着裴行遇耳朵,明明知道他想去卫生间却偏偏要折腾他,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按让他更加迫切。
“据说憋着时候做你会更爽,老婆要不是你刚动过手术就想试试,不过还听说这种感觉和勃起感觉极度相似,咱们验证下?”
裴行遇觉得自己快要疯,在舰上时候靳燃跟现在比简直是个正人君子,这次回家他简直跟被什东西上身样,见缝插针地说浑话。
他偏就刚动过手术不能乱动,只能由着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,本就有些鼓胀膀胱被揉更加敏感充盈,几乎无法忍耐。
靳燃笑,“还行,就是有点不太文明后遗症,对来把这个喝。”说着从床头柜上捞支信息素疏导液拧开盖子,裴行遇不方便抬头便给他插根吸管,等他喝完又换杯同样放着吸管白开水。
“冲冲苦味。”
靳燃看他喝两口忽然皱下眉,“怎?是不是伤口疼?看看。”
裴行遇欲言又止半天,难以启齿地说:“不是伤,想去下卫生间。”
靳燃怔,随即笑起来,“去卫生间啊?你喊声老公抱你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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