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志远几乎崩溃扶着轮椅边缘,脱力摔回去,两行泪顺着下眼睑流下来,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“西城?”洛志远回过头去看林西成,见他别过头,又收回视线无声哭起来。
林西成忙说:“你才刚检查完,先不说这些,这位同学你有什事就跟……”
“这些事,稍稍打听就会知道。”霍行舟根本没理林西成,垂眼看下洛志远瘦削身子,尖锐讥讽:“而不是看几场他比赛采访,就自认为他这生,活很好。”
林西成咬牙:“别说。”
林西成想起洛行冷漠决绝样子,随即冷哼声:“他真不忍心就该救你,只说句保重算什,如果今天是他生病,你也会毫不犹豫救他,不是吗?”
“西城,事情不是这对等交换。”洛志远笑着看看天,向往似闭闭眼睛:“相比较而言,亏欠他实在太多,就算是他自愿……”
“是,你亏欠他是在太多!”
道陌生声音传来,两人皆是愣,纷纷转头去看,只见个男生,吊儿郎当站在病房门口,眉眼冷极。
开口人应该是他。
霍行舟站起身,两手插在口袋里,仰仰头说:“你吃这点苦,还不及洛行十分之。”
“别说!”林西成听不下去,急怒攻心似道:“你是谁家小孩,跑到别人病房里指手画脚别人家事,滚出去。”
霍行舟长得高,几乎比林西成还要高半个头,抬手掐着他脖子抵在墙上:“有你说话份儿吗!”
林西成手脚并用踢打霍行舟,被他反手推倒在病床上,看苍蝇样看着他掸掸衣服,说:“知道,你们相亲相爱,你要救自己爱人没意见。给遇见这样事,也豁出切去救他,让死都行。”
“可是。”霍行舟走回窗边,与洛志远并排站着,轻轻笑声:
林西成眉头皱:“你是谁?”
霍行舟没看他,直接走到窗边洛志远面前,大马金刀捞张椅子坐,“洛行九岁那年,被赵久兰用本教辅书,夺去七成听力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洛志远怔,似乎被惊到般,迅速站起来:“你说什!”
“说,洛行现在,基本上听不见你声泪俱下表演。”霍行舟冷冷扫他们两个人眼,冷笑道:“自从出生起,赵久兰心情不好,就将他关在小黑屋里,他有幽闭恐惧症和怕黑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“江城冬天,零下十几度,洛行房间里连暖气也没有,这事儿你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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