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意思。
后来,他分化第二性征,从睡梦里被热醒,浑身上下充斥着几乎爆炸热意,从指尖到每处皮肤都烫惊人。
他坐在黑暗房间里,颤着无力手,抽根又根
乔雁追上去,扯住他手腕,压抑着怒气问他:“你爸呢,你成这样他不管你?”
傅清疏停住脚,偏头看养母眼,仰头说:“死在哪个女人床上吧……搞不好也许是男人,阿姨你要是想跟他离婚,有照片给你。”
乔雁被他这个桀骜不驯又吊儿郎当样子气几乎脑充血,死死攥着他手腕不撒手,“跟回家!”
“家?”傅清疏看她手眼,轻蔑嗤笑:“没有家,你又不是妈,撒手。”
乔雁不肯。
挂完电话,傅清疏站起身,打开实验室窗户。
初夏晚风带着点凉意,温软潮湿扑在脸上算不上太舒适,但却又像是将肺部清洗空。
他分化那年是十六岁,已经算比较早。
彼时父亲和养母闹离婚,乔雁工作太忙再加上离婚纠纷便很少回家,父亲无所顾忌带着各种各样男人女人回来。
傅清疏在隔壁写作业,听见声音从隔不断房门里传出来,捏断笔,再到后来习以为常。
“阿姨,你跟爸有什感情啊,都没见你们多说几句话。”傅清疏嘴里叼着烟,说话含含糊糊地不方便,“呸”口吐,挣开手笑:“你们该不会是假结婚吧?”
“清疏!”乔雁微愠瞪他,怎看他脸上这个放肆张狂样子怎扎眼,手指忍不住掐紧,怒道:“你这是为难谁!?”
“行阿姨,您别管。”傅清疏转身,两手插兜走,慢慢隐进黑暗里,走到路灯照不到地方去。
乔雁扬声说:“只要你还是儿子天,就不会不管你。”
傅清疏并没走远,他听见养母这句不知道说给谁听话,心里嗤笑声,亲爹都不管他,养母?
乔雁察觉时候,是去警察局里捞他那天,傅清疏跟人打架,差点将人打死。
他坐在拘留室里,双手交握长腿交叠脸张扬不驯,不规矩穿着打扮,嘴角破皮有细细伤痕,衬着拘留室里冷光,整个人都锋利像是把刀。
乔雁将他保释出来,傅清疏两手插兜走在前头,叼着根烟浑不在意地摆下手说“会把钱还给你”。
“缺你这点钱?要是在意这点钱就不会来捞你,给好好说话!”乔雁头疼看着他头泛着微黄白头发,气差点背过气去。
“行阿姨,就不麻烦您,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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