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长海笑笑说:“啊没事没事,就问问你在哪儿呢?学校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个,你最近实验室忙吗?数据怎样?上次听许奕说你们最近研究挺顺利,需要资金就尽管跟学校里说,拨给实验室钱还是有。”
傅清疏知道任长海是许奕表姨夫,他进实验室时候是校长打招呼,不过他自己也很有天分,自己才答应他进实验室,做自己学生。
许奕喜欢自己,他隐约知道,任长海这是打算……
居然病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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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清疏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校外自己家,偶尔比较忙时候会住在学校安排宿舍里。
宿舍是单人,不用担心秘密被,bao露出来,不过到底和其他老师是邻居,也不大方便。
他昨晚打两管抑制剂,头有点疼,但好在应该不会有发情状况,就回学校,洗完澡便躺在床上睡会。
记,这该写在你墓志铭二维码里。”
“损人不带脏字儿,还是你沈大爷牛批,输。”赵路两手背在脑后,伸个要伸不伸懒腰,嘴刚张开半儿忽然被噎住。
“靠,那谁?!”
沈隽意顺着他视线看,也被惊秒,前面十来米处停着辆救护车,个护士站在门边,还有个医生和司机起用担架抬出个人来。
他定睛看,上头躺着那个昏迷不醒人,不是他们基因学宋老师是谁!
傅清疏眉角微蹙,没先开口,他不爱先给人定罪,便等他自己说。
任长海拐弯抹角半天,听他不说话也有点尴尬,干咳声说:“是这样啊,基因学那边宋老师今天下午心脏病发住院,他年纪大,病情也挺凶险,唉……
再次醒来时候是被电话铃声惊醒。
他昏昏沉沉地摸出手机,眯细眼睛看下屏幕上没有来电提示,是个陌生号码,轻咳声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清醒,才接起来,“你好,傅清疏。”
“傅教授啊,是任长海。”
任长海。
傅清疏半坐起身,“校长?有事吗?”
护士和医生利落上车,司机关上车门流畅掉头,伴随着救护车特有鸣笛声,掠过他们身边出校门。
“宋老师那情况,是干啥啊?”赵路把目光从绝尘而去救护车上挪回来,看沈隽意。
“不知道。”
宋老师已年逾六十,身体也不算很好,早到退休年龄,只不过因为院里缺基因学老师,右加上他喜欢做老师,直不肯退休。
校长不好违反规定,边也舍不得放,就以校聘讲师身份将他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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