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。
“不必,不缺钱。”顿顿,傅清疏又补句:“们之间,也没有联系必要。”
沈隽意看着他说完就转身,清瘦背影被冷白路灯撒上点清霜,真像个被精心修剪过,带着积雪雪松。
“有病吧,跟你好好说话也不行。”
沈隽意嗤声,脚踢走路边石头,大半夜早已过门禁时间,他也懒得叫
“沈隽意!”傅清疏眼神沉。
“啊?怎?”沈隽意表情看着无辜极。
“既然你知道是你老师,就应该有点做学生分寸。”傅清疏手指不自觉地掐紧,嗓音发干补句:“不约。”
沈隽意忽然笑起来,带着少年人特有青春气,眼角微微上挑,嘴角也勾起点弧度,仿佛听见什好笑事情。
他说:“放心吧老师,不搞师生恋,也对您没兴趣,更没找你约。问你去不去宿舍就是想还你衣服而已,你要是嫌穿过脏,不要,那算,回头原模原样给您买套。”
校门应该早就关,但傅清疏自行车放在门卫那里,要过去拿。
沈隽意也要回宿舍。
“老师,您对炮友这件事,有什看法?”沈隽意想起他常去相亲,想起祝川,又想起莫久,突然没头没脑问。
傅清疏脚步顿。
沈隽意走快他步,转过身来伸出手,遮住傅清疏眼前冷白路灯灯光,将两人之间距离缩成个暧昧又微妙尺度。
傅清疏喉头微哽,不甚自在地说:“不用,丢吧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沈隽意略偏头,说:“你给个微信,您那衣服多少钱,转给你。”
傅清疏略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你手机不是被君燃泡酒。”
“……对哦。”沈隽意恍然,顿顿又说:“那您加好,微信号就是手机号。”
傅清疏看着他,沈隽意到底年轻,直勾勾看人时候,像个小狼崽子样眼神轻易地拨动他心弦,让人无法拒绝。
傅清疏甚至能闻见他身上似有若无信息素气味,覆盖住腥腻鲜血。
他已经二十九岁,本该心如止水,但因为信息素影响和这句话反射性地觉得后颈腺体微微肿胀发热。
他向后退步,避开沈隽意:“你情愿,不支持不反对,没什看法。”
“老师。”沈隽意本正经地像个好学生般,问着并不规矩话:“待会去宿舍?”
这句话本身就有些越界,再加上傅清疏先前便以为沈隽意已经知道自己是Omega加成下,瞬间就理解成沈隽意在向他提出约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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