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,觉得他们都不适合你,你操别别别,轻点儿轻点儿,怕疼。”沈隽意眼睁睁看着他把碘伏换成酒精倒上去,疼得快跳起来。
傅清疏没好气地收回手,没再往上倒,语气里是自己都没发现淡淡责备,“怕疼还跟人打架。”
沈隽意愣。
傅清疏垂着眼给他挑拣玻璃碎,离他很近,呼吸几乎都掠上手掌心,包着他手背那只手掌很细很软。
他能闻见傅清疏身上淡淡雪松气,还有股几不可察清甜气味。
沈隽意连连吸两口气,“你不扎就说,你扎就不说。”
这话说跟没说两样,傅清疏冷着声说:“不该说就别说。”
“觉得该说。”
“那就说。”
沈隽意想想,认认真真地说:“其实那个医生也不适合你,敢打包票他哪儿都没硬,脸弱鸡样子,也就两拳他就得趴下。”
拿出来。”
沈隽意除被他冷着脸说“滚出去”“别弄脏实验室”“要追人可以,不准你靠近实验室半步”之外,还没被人命令过。
他乖乖把手递出去,看傅清疏拿出瓶碘酒刚想往他手上倒时候下子停,笑问:“怎还停,后悔啦?”
傅清疏眉头微拧,拿起镊子夹出个藏在伤口里玻璃碎,不可避免地戳到他伤口,疼得倒吸口冷气。
“疼疼疼。”沈隽意吸着凉气嘴巴不停甩锅:“傅教授你这是借着包扎理由喊上来公报私仇呢吧。”
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窗户关很严,没有开
年少轻狂都爱用拳头说话,小狼崽子似。
傅清疏嘴角忍不住勾下,“无冤无仇,人干嘛要挨你两下。”
“那他喜欢傅教授,不得考验他下,就那个废柴样,能保护你吗,还有。”沈隽意语速飞快地说:“还有你那个叫什川朋友,看肾就不好,多半是纵欲过度,说不定不到三十就秃顶。”
傅清疏头也没抬地说:“不劳你担心,他已经三十。”
沈隽意毫不在意地将自己话收回,换句:“哦,那指不定他戴是假发呢,谁知道呢。”
“你以为是你?”
傅清疏看都没看他眼,垂头认真挑玻璃碎。
沈隽意用完好那只手撑着脑袋,笑眯眯地说:“哎傅教授,你不如喜欢吧,长得比沈开霁好看,还比他年轻,照君燃说他那牙签儿似尺寸,真,比他强多。”
傅清疏镊子按在他伤口上,沈隽意头皮麻:“操,轻点儿轻点儿。”
“还说吗。”傅清疏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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