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疏:“说正事儿时候不要胡说八道。”
沈隽意怕自己吓着他,拐弯抹角地说:“这种药第期是周,这里还剩五支,去掉打碎支,你用支,还是八支?”
傅清疏身子微微颤下,敛眉说:“与你无关。”
“你已经有腺体,正常Omega发情期只是有些难熬,忍忍还是能忍过去,像你这样汹涌地几乎失去神志几乎没有。”
几乎,就代表还是有,他见过
勺子落在碗里。
沈隽意看他眼,忍住提议要喂他话,板正地坐在餐桌对面,看他下下地搅动碗里卖相极差稀粥,以为他嫌弃。
“不好看,也不是很好吃,你忍忍吧,等你明天恢复自己做给自己吃。”沈隽意顿顿,眼皮抬好几遍才说:“暂时标记你事儿,认。跟你说过等你清醒,要杀要打不会反抗。”
傅清疏吃口粥,嘴角动动喉结动动忍着疼艰难地咽下去,慢条斯理地吃半碗,“不难吃。”
“这就吃饱?”沈隽意看着巴掌大碗还剩半儿,问他:“不难吃就再吃点儿?还是你哄呢。”
下头。
两人无言。
沈隽意没多说话,他不顾傅清疏意愿强行暂时标记他,他没那高高在上地说什为你好,也没打算洗白自己迫不得已。
傅清疏排斥自己身为Omega身份,也厌恶发情期,虽然没那矫情,但沈隽意暂时标记对他来说,像是给十三年坚持撬个角,有什吹进来,扯他原则。
过会,沈隽意问他:“饿吗?吃饭?”
“不吃,嗓子疼。”傅清疏坐直身子,抬眸看向他坐姿笔直,是个谈话架势,笑下说:“你想问什。”
沈隽意从桌子底下抽出那个木盒啪声放在桌上,感觉傅清疏眸子顿时颤颤,伸手去夺:“你动东西!”
沈隽意眼疾手快地将木盒勾回来,问他:“你从哪儿弄来药,知道这是什吗就敢瞎用,不要命你,还是个教授,你那文化水平看也就跟侄子差不多。”
“你侄子?”
沈隽意撑着脑袋笑,“对啊,在他妈肚子里还没出来呢。”
“嗯。”傅清疏又是只点下头,但却扶着扶手慢慢地往下走。
沈隽意看着他,想去抱他,但觉得傅清疏应该不会想要在他面前这示弱,想想还是转过身进厨房。
他只会煮粥。
傅清疏坐在餐桌旁边,有心无力地喘口气,直到沈隽意给他送碗粥到面前,才伸着有点颤手指去拿勺子。
啪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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