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待所有辆车,傅清疏跟孙老借,又问路才开出门。
沈隽意坐在副驾上,得寸进尺地说:“傅教授,你看眼,把这话再说遍,你没那容易生气,你也不讨厌。”
傅清疏搁在方向盘上手顿,侧过头来:“?”
沈隽意撑着手看他,视线直勾勾去扯他视线,笑说:“说遍好不好,就遍,说你不讨厌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小剧场,沈狗:不出三天,就要住到隔壁去!(说跟真样)
:“你不小,别总嘴里没分寸胡闹。”
沈隽意“嗯嗯”两声,跟着他脚步起下楼,问他:“们现在去哪儿?”
傅清疏脚步停,声音清浅:“你不是要出去买衣服?”
沈隽意抿嘴在心里偷笑,表面却还是装本正经,谦逊地说:“谢谢傅教授,都怪自己不知道提前收拾东西,还要麻烦您带去买。”
“以后别忘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沈隽意漫不经心地答应,视线直有意无意地落在傅清疏侧脸上,修剪整齐头发乌黑,衬得侧脸白皙细致。
他站得直,就算是在走路也是脊背挺拔又流畅,干净整洁白衬衫扎在窄窄裤腰里,再到被黑色长裤包裹修长双腿,整个人都透着股禁欲气息。
“你看干什?”傅清疏对视线很敏感,几乎立刻就发现。
沈隽意脸不红气不喘地掰谎,正好看到他头上落个小花序,伸手拿掉递到他眼前,说:“你头发上有个东西,想给你拿掉,怕你生气。”
傅清疏看着他指尖捏着个火红色小花,忽然就想到他之前捧着那大束火红玫瑰,心尖颤颤,垂下眼说:“没这容易生气,也不讨厌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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