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隽意早已撑不住,随着他拉开车门下子倒下去,傅清疏接住他,往后退两步才站稳,沉声问:“你怎样!”
“没、不碍事。”沈隽意靠在他肩上,不可避免地碰到他颈侧细致皮肤,还有隐隐约约雪松气缠绕着松木香气,但没闻到多少信息素气味。
沈隽意愣,瞬间睁开眼,拨他衣领下,看到腺体处疤痕已经脱落,只有个浅粉小疤痕淡几乎看不见
沈隽意试着开下车门,锁芯卡住,尝试几下还是不行,又伸手去够主驾那边锁,也动不。
他倒是能翻车窗出去,但刚才那个撞击,他没把肋骨折在这儿已经是万幸,跳下去恐怕是不行。
傅清疏见他没说话便明白意思,微微咬下嘴唇,沉下思绪,视线偏正好看见沈隽意刚才砸完车窗随手扔在挡风玻璃前扳手,说:“扳手给。”
沈隽意浑身疼,忍着痛苦哑声笑说:“教授,别告诉你还会拆门啊。”
傅清疏看他眼,稍稍比划下车锁位置,伸出两指点点,然后就把扳手大头位置往某点猛地砸。
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傅清疏松口气。
司机还没醒,沈隽意忍着头疼,艰难地伸手探到他鼻子下,还有丝微弱气息,又伸手按到他颈侧脉搏上,弱几乎感觉不到。
“醒醒。”沈隽意拍拍他脸,艰难地喘口气,“大哥,再不醒咱们就得块儿天堂日游。”
司机还是没醒,沈隽意开始估计他要是疲劳驾驶要是临时犯病,现在撞成这个样子还不醒,基本就是犯病八九不离十。
“啪!”
沈隽意略怔,还真会啊?
“乖乖,你怎什都会啊。”
傅清疏没理他,沉默着拽拽车门,没拽开,他又伸出手丈量似点出截儿,又是狠狠砸,又是“咔哒”声。
这次车门拽开。
“司令!”另辆因为撞击被逼停车卡在路牙石上,驾驶位下来个男人,正弯腰在后座低声呼喊。
沈隽意清清嗓子,抹把自己额头上不停渗出血,问傅清疏说:“叫救护车没有?这个人可能是有什急性病,都跟黑白无常手拉手还不醒,再等会就该跟阎王老爷谈人生。”
傅清疏没顾上他耍贫嘴,皱眉问他:“你能下来吗?有没有伤到哪儿,骨头有没有事?”
“没事没事,别急。”沈隽意见他着急,忙说:“车不快,没怎伤着,别怕。”
傅清疏听着他话,低低地喘口气,伸手按住眉心说:“你下来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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