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你,又口没遮拦。”傅清疏将他推开,又伸手拿起美工刀放在他手
喉咙硬生生哽住说不出话来,仿佛被人瞬间塞把烧红铁砂进去。
傅清疏也没动,任由呼吸落在颈侧,微微垂下头,轻吸口气,然后抽出手,拿起黑板擦抹去四个字。
“也样没有参与你过去,但并不遗憾。”傅清疏转过身来,轻轻将他回抱住,在他领口露出锁骨上轻轻吻下。
“时光将你打磨很好,体贴,忠贞,还很会照顾人。”傅清疏说:“你看,已经拥有最好你。”
沈隽意低低地“嗯”声,说:“还是心疼你,如果早点出现,早点认识你,你就不用独自面对十三年压抑,也不用去选择禁药,用伤害自己方式去赌个新生。”
过你那种凌然恣意过去,后来你开始变得内敛,也没有经历过,你恣意轻狂和沉稳内敛,都缺席。”沈隽意走到他背后,伸手轻轻揽住,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。
“也是普通人,没有你想那优秀。”
沈隽意声音被压得很低,沉让人觉得他眼里盛着整个大海般深情和包容,“想陪你起经历那些痛苦、开心回忆,无论哪个都想握着你手,在你身边。”
“沈隽意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是。”傅清疏止住他话,因为没有他高,便伸手勾着他后颈往下压,仰头迎上去,触即松,又说:“你只是想用最好样子来见,不迟,时机很好。”
沈隽意心尖软几乎变成滩水,哑着嗓子降头埋在傅清疏颈窝里。
傅清疏以为他还在心疼自己,心又疼又软,刚想说话就听见他闷闷地抱怨:“现在总算知道你当年是什样,就你这个撩人水平,要不是洁身自好,现在都有个军队情敌。”
傅清疏没忍住,下子笑出来,“怎,害怕?”
沈隽意抬头,用鼻子哼声出来:“不怕死就让他们来,揍得他们喊满地找牙!可是全世界最A傅清疏男人。”
“过去不可追,也没必要追忆。”傅清疏靠在他怀里,让自己放松下来,连同声音也很轻地说:“未来,交在你手里,也同样,握紧着你未来。”
傅清疏抬起手,说:“握住。”
沈隽意从他颈边抬起头,握住他手,没有使力,虚虚地跟着他手,在他带领下,写四个字
——清心隽永。
沈隽意下子明白,他是对霍城那个清远意木牌回应,指尖紧,将傅清疏手背掐泛白,呼吸骤然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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