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句话原因,沈隽意像是陷入疯魔,比彻底标记那天还狠,毫无理智横冲直撞。
早上醒来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死都是上天眷顾。
他拼命,要把整个人都往里挤,逼他哭,逼他臣服、求饶,却不放过他,那些话说出来除让他更加疯狂之外毫无意义。
傅清疏想起他贴着自己耳朵问那句“怎办,好喜欢你哭,你眼圈红,就想狠狠弄哭你。”
他埋
沈隽意低头吻去,激他又是颤。
“傅教授,你不让上床,那只有选择在别地方?”沈隽意忽掐紧他腰,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把扯进怀里,手扣住后脑,低下头。
傅清疏有些使不上力,按着他手臂,竭力别过头,“沈隽意。”
“嗯?”
“站不住。”
哪个小兔崽子敢跟要糖?不想要命。”
沈隽意果断把小兔崽子名头往脑袋上扣,“啊,都三十年没吃糖,给吧。”
“手先拿开。”傅清疏断断续续地吸口气,总觉得柜子里空气全都被他吸走,有点脱力抓紧挂在衣架上衬衫。
沈隽意知道他每个脆弱敏感点,比起生理上,心理上更加能击溃他,让他更快求饶臣服。
他没松,反而更加用力隔着皮肤去揉按他生殖腔,感觉到他忽然紧绷起来,呼吸猛地沉,紧接着便是低低声“嗯……”
沈隽意以为他要说什,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个,好伤疤忘疼笑说:“那你要干什?抱你吗?求抱你。”
傅清疏早已被他挑起来,空气里交织着信息素气味让他理智逐渐被淹没,这段时间忙着论文推演和关卡解密,他也很想沈隽意。
被彻底标记过身体,食髓知味,半夜甚至都会醒,和疲惫互相撕扯。
“抱着。”傅清疏伸手,勾住他脖子,微微闭眼仰头,殷红嘴唇轻轻翕动,“求你,抱着。”-
傅清疏侧头看眼外面,沈隽意不知道什时候走,轻轻吐出口气伸手揉下额角。
灯光很亮,更加刺激傅清疏意识,紧紧闭着眼睛抽不出手阻止他,肩膀上忽然疼,沈隽意又咬他。
“疼。”
沈隽意改咬为吻,低声说:“受着。”
不知道为什,自从被彻底标记之后,傅清疏就感觉身体变得有点怕疼,微小伤都像是被放大数倍,更疼,也更刺激。
傅清疏在发抖,纤细单薄蝴蝶骨像对蝶翼在翕动,不知道是汗还是头发上水,从肩上滚落,留下路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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