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傅清疏精神总是不大好,东西吃不多,有时候正吃着饭都要犯困,浑身上下都没力气,体温也比正常人高些。
沈隽意觉得不安,以为他还有后遗症,便将他带去医院检查下。
傅清疏无奈道:“你晚上克制点,就不会这累,哪有什后遗症。”
“你不想来医院知道,检查下就放心。”沈隽意帮他解开安全带,低声哄他:“听话。”
傅清疏以前从未被人这当小孩哄过,但自从和沈隽意在起之后,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易碎琉璃,小心捧着。
热,像是揣块火炭似说不出是什感觉,仿佛难受又仿佛有隐隐快意。
“傅教授。”沈隽意托着他后颈,指尖轻轻摩挲两下,发觉他呼吸微乱,便低声说:“你知不知道,你第次给上课时候,就想看你穿着白大褂被……弄到哭样子,听你求饶,却又挣不开只能细细发抖样子。”
傅清疏呼吸窒,含着水汽双眸不敢置信看着他,少见磕巴起来,“你……你,简直……”
简直半天傅清疏也没想好词说他,沈隽意又说,“不仅想看这个,还在你讲课时候,想你怀着孩子是什样,你这细腰,可能撑不住那大肚子,要用手扶着。晚上求疼你时候,又要小心翼翼护着他,想要重点,可重你又受不住,只好说轻点。”
“别说。”傅清疏听不下去,伸手去捂他嘴。
那次被抓,真给他留下太多阴影。
他们和孙医生比较熟,还是预约孙医生,老先生看到他们就笑,“哟,很久不见。”
稍稍客套几句,沈隽意便把傅清疏最近情况说下,孙医生心里有
他第次给他上课,那是两人还在针锋相对时候,恨不得见到对方就灭口四年前。
“还有你给做饭时候,你知道都在想些什吗?”沈隽意见他脸色发红,耳垂几乎滴出血来,忍不住伸手拨弄他唇。
“别……唔!”趁着他开口,沈隽意立即将指尖送进去,拨拨他舌尖,低笑着补完剩下半句:“你只穿着件围裙,从外面回来时候,看见你白皙后背上被刺满纹身,禁欲又放荡。”
傅清疏实在是听不下去,伸手揽住他脖子,仰头便迎上去,封住他口出狂言嘴,将所有话都变成个细致而绵长吻-
“清疏,醒醒困。”沈隽意停好车,伸手拍拍傅清疏脸,好半晌才将他叫醒,睁着半清明眼睛晃会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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